余乐问,只是闲来无事聊聊,飞机降落的他耳朵疼,没话找话说。
而且他确实对瑞国的消费有点儿阴影。
说话的功夫,飞机成功落在了机场的跑道上,余乐被颠了两下,直至飞机停稳,这才放松下来。
然后就是起身拿行李,准备下机。
这次的团队人不多,一共12个人。
没有带理疗师过来,也没有厨师。
单项比赛只有一天时间,上午预赛,下午决赛,一天两场,加上开放的三天适应性训练,一共就四天。
比完赛,就要出发前往下一个赛场,不能停在原地休息,要休息也要到了下一个赛场的地盘,因为要考虑水土不服的问题,倒时差也很麻烦。
余乐下机的时候头就是晕的。
现在在国内是深夜,好梦正香的时候,这种被强制颠倒的时差,不是在飞机上睡足了觉就能补偿的。
尤其是从机场出来,被那明明不算多么明亮的太阳光晃了一下眼睛后,就更晕了。
跟队出来,最不用操心的就是吃住行方面的问题,这些领队都会安排好。
这次的领队是白会长,一直在忙碌后勤的事情,连儿子都顾不上,所以白一鸣就一直跟余乐待在一起。
所以直到到了宾馆,白会长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一鸣,话也不说地拎着行李,跟着余乐往他房间去。
余乐捏着手里的房卡,忍不住劝道:“你爸应该想和你住一起,他能有三个月没看见你了吧?”
白一鸣也不说话,从头到脚写着拒绝。
余乐正想说什么,电梯门又打开了,谭季走进来,把手里的房卡递给白一鸣:“你和你爸住去,我们换换。”
谭季留在最后,一个个成双成对地走了后,就剩下他和白会长大眼瞪小眼。
那还了得。
他倒是不怕白会长,换了别的地方住一个屋也没什么,但这次出来白会长是领队,事情肯定很多,发展到最后,他估计就得变成领队身边儿的跑腿。
所以这还不跑,等什么呢?
谭季一想着被白会长支配的日子就恐惧,这要是被用顺手了还得了,接下来不得被指使的停不下来。
对于他这这种自由惯了的人,简直可怕。
想到这里,谭季甚至没有给白一鸣思考的时间,就把白一鸣手里的房卡抽出来,又把自己的房卡放他手里。
回头看了一眼正走过来的白会长,笑声说:“谢了啊。”
白一鸣没等谭季的道谢落下,手上便快如闪电,又把谭季手里的卡给抽了回来,把硬塞到他手里的卡拍回到了谭季的身上。
谭季下意识地按住,低头一看,只觉得烫手,他龇牙咧嘴,去拿白一鸣的房卡,说:“你们父子不住一个屋啊?余乐就交给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