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哈哈哈,不行,我的审美不接受那是艺术,哈哈哈哈……”
“靠……”
这哥们儿笑的太魔性了,其他人都被逗笑了,余乐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笑,然后说:“确实,穿着滑雪板跳舞,优美度和灵动性其实很打折扣。”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雪上芭蕾一直没有被国际雪联认可,成为正式比赛项目的原因,那玩意儿跳起来确实不容易,但也真是很难跳出艺术感。”
“喂喂喂,刚刚我们聊得什么来着,为什么聊到雪上芭蕾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神叨叨的饭后聊天,笑的余乐连觉都没了,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但就是跟着笑了,而且笑的腮帮子巨疼,连智商都降低,大群人在房子门口穿着滑雪板,在水泥地上跳“雪上芭蕾”,这是要疯的节奏。
但真的很开心。
余乐笑的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轻轻掀开被褥,缩到床脚下了床,外套往身上一披,就出了门去。
他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屋外,是南非外训最不方便的地方,尤其是半夜想上厕所的时候,睡的迷迷糊糊往屋外一走,黑灯瞎火,凉气飕飕,别提多“过瘾”。
营地的中午不错,这里的选址绕开了背阳面,少了那长时间凝聚在头顶上的厚厚乌云,阳光洒落在脸上手上,就算不穿羽绒服也冷不到哪儿去。
余乐精神亢奋,身体疲惫,只想赶快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就回屋睡觉,然而从厕所里再出来,就被人堵在了门口。
是叶玺那边儿的人,但叶玺没在。
余乐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脸色迅速凝重,想起上次程文海落单就是被他们在抓走,这次是轮到自己了?
但这三个人并没有和他交谈,其中一个人只是说:“先别让他走。”说完就一头扎进了厕所。
余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又听着身后的动静,说了一句:“尿急就赶紧进去,看着我干什么?最近又怎么了?没人招惹你们吧?”
他倒也不怕,旁边走出几步就是教练睡觉的屋,相信这几个人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里找他麻烦。
话音落下,有一个瘦瘦高高,左侧鼻子有颗肉痣的人说:“你看见叶玺了吗?没在里面吧?”
余乐记得他叫董维,便说道,“不太清楚。”继而,余乐追问了一句,“叶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