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和白一鸣先去的程文海宿舍,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叶玺他们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厕所也没找到人后,余乐又去了教练的宿舍,自然是没有人的。
连续三个地点没有扑到人,让余乐的眉心蹙紧了。
“海子!”不得不发出声音找人。
静悄悄的营地里,连回声都被吞没,听不见更多的声响。
余乐吐出一口白气,当机立断:“回去再找几个人出来,帮忙一起找。”
再回去的脚步明显快了很多,余乐回到热闹的麻将屋里,在门口对屋里看过来的人招手。
默契似乎在很微妙的养成,第一个响应号召过来的竟然是卓伟。
“有事儿?”卓伟在门边,见余乐脸色,小声地问。
“等会儿说。”余乐视线,落在随后走过来的孙毅,还有王云龙身上,把几个人叫出去,将程文海不见的事儿给说了。
孙毅看了一眼安格尔,说:“我们分开找?”
余乐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忧心忡忡地点头。
孙毅和卓伟,带着王云龙往他们觉得可疑的地方去了,余乐和白一鸣又回去一趟程文海的宿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若有所思。
“叶玺他们也不在啊……”余乐想想,眉心蹙的很紧,“会不会是海子和叶玺他们出去了?”这话说的委婉,但就这两边人不对付的关系,不发生事儿还好说,发生了那就叫“冲突”。
但白一鸣有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叶玺他们还好说,如果不是……”
余乐心往下坠,如果碰见的是流民,那就糟了。
“那是什么?”安格尔指着一处问。
此刻食堂旁边的锅炉房还在工作,发出“呼呼”的声响,输送热水的水管发了白,像是蔓藤一样爬在澡堂屋檐下的墙壁,分出一根根更细的水管,探入到墙壁里。
余乐盯着墙壁高处那一个个不足一米长宽的窗户,蒙蒙的热气黏在窗户上,汇聚成水珠流淌而下,蜿蜒出一道道水痕。
若有所思地回答安格尔:“洗澡堂。”
安格尔很惊讶:“洗澡?你们在这里洗澡?这么大的房子?”
余乐说:“我们住的营地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每年都过来,营地是你们训练队投钱建设,肯定比我们好。”
“怎么会!”安格尔指着澡堂说,“这么大的澡堂,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