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季咧嘴一下,抬手就给了白一鸣后脑勺一下:“年纪不大,脾气还挺大。”
白一鸣猛地回头,生气了。
余乐立马就要劝架。
谭季又说:“比赛还是好好比吧,这世上没谁欠了谁,不如想想你今天站在这里,收获到的快乐,还有你身边儿站着的余乐,你要是不滑雪了,这些还在吗?”
白一鸣的眼底的寒芒浮现,但这次余乐闭了嘴。
季神啊,你原来也是白会长安排来的“说客”啊。
看来白会长为了自家儿子能够继续继承他的意愿,真是一刻都不敢大意。
面对谭季尖锐的问题,好在白一鸣是个有教养的孩子,最后也只是冷冷看了谭季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不说话,生闷气。
余乐给谭季递了个眼色,想要“对暗号”。
谭季咧嘴一下,露出一口白牙,没理他。
算了,这事儿他也不能再插手了,白家父子的“过招”,和最终的结果,都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干涉的。
而且在谭季说完那些话后,他们很快就收到了来自白一鸣的“报复”。
在两分钟,白一鸣把号码牌掏出来往余乐手心里一放,冷着脸就走了。
谭季气的歪了鼻子:“这臭小子。”
余乐:“……”
过了两秒,谭季低头看向余乐手里的,白一鸣的号码牌,又抬眸看看余乐。
余乐眨巴着眼睛,求生欲极强的将号码牌拿出来,“给谭婷吧,我反正U型场地就是送菜的。”
谭季喜逐颜开,将号码牌拿过去,说了一声谢谢,高兴地给妹妹“献宝”去了。
那之后,余乐确实等到了自己上场,而他的发挥也并没有比亨利他们更好。
像他这样的外行,能够在一周的时间,在陌生的场地上,完成两周的转体,也是极限,短时间内唯一能够提高的就是完成一个更高难度的摸板动作。
所以从U型池下来,余乐就被亨利很友好地拦下,说:“看来我们都是垫底的命,这次的比赛,就不用考虑大奖的问题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如果你不想拿大奖你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在心里默默打分,计算拿奖的几率吗?!
再一转眼,就到了比赛当天。
比赛是在午后举办。
与其说这是一场比赛,还不如说是大赛方,利用他们这些滑雪运动员的名气,为这次的“夏雪嘉年华”活动做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