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兔子可真是谢谢你呢。
狐三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叹气,自家老大可真是能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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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忍气吞声的还有槐盟主。
此时万众景仰的南槐盟主,灰头土脸,满脸的烟熏,左手一捧灵草,右手是瓶药粉,笑呵呵地望向红衣人:“药尊,咱们回去吧?”
“我不!”君长宴敛袍蹲在地上,苍白的手指抚摸碎石,研究着四分五裂的炼丹炉以及被炸平的半个山头,像小孩子一样倔强的摇了摇头。
槐盟主僵着一张脸,挤出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君长宴最讨厌自己思索时身旁有异响,漂亮的凤眼向上一翻,不耐烦怼道:“你笑得好假,是不是不愿陪本尊炼丹药?”
槐盟主的满脸褶子立刻一收:“哪有,老夫最喜欢看人练药了。”
“哦。”君长宴漫不经心道:“你别出声,我心烦。”
槐盟主眼睛使劲眨了眨,若非为了抓祁泊枫,堂堂一介盟主怎会受这等闲气?他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当作笑容:“嗯,好。”
说罢还向上抬了抬炼丹备用的灵草,以示自己的积极。
君长宴继续转身研究去了。
整整一天后,眼见金乌西沉,连槐盟主都怀疑君长宴是不是变成一栋雕塑后,红衣尊者兔子似的跳起:“我知道了!”
“您找到今日炼丹炉炸开的原因了?”
“嗯!”君长宴孩子开心地点点头:“今日八字不合,不宜开炉炼丹!”
“噗!”
槐丰子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连他身后侍奉的弟子要怀疑人生的望天。
或许是气血翻涌的缘故,槐丰子难得插话聊起了个话题:“药尊若是炼丹,可邀您师弟叶诀仙君一同研究。”
槐丰子本意只是打听消息,不强求一步到位,然而君长宴的下一句话彻底把他弄懵了:“研究?他才不屑和我研究,更何况他现在不在孤鹤峰里。”
不在孤鹤峰?
槐丰子内心隐约升起了个不好的念头,他强装镇定,斟酌着词语试探:“据说叶诀仙君新收了个弟子,这个弟子……”
“也不在孤鹤峰。”君长宴不耐烦了。
槐丰子彻底懵了,下意识脱口而出:“那这弟子在哪儿?”
君长宴怼道:“你问我,我哪知道?”
“……”
槐丰子怔住,当他回过神时,也同身后弟子一般无语望苍天,他内心悲凉愤慨,心想若是天上降下一盆狗血,定是标标准准砸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