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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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余白从祝昱臣的床上醒来。
他察觉手边什么也没有,连温度也变凉了,祝昱臣早应该已经起床离开了。
余白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以想到自己在得到默许后真的用手帮了祝昱臣,他的心脏就忍不住砰砰砰直跳。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重的问题,他今天该怎么面对祝昱臣呢?
怀着忐忑的情绪,余白下床走出祝昱臣的卧室。
经过书房时,他朝里看了一眼,祝昱臣不在;他又走进客厅和厨房,祝昱臣也不在。
余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又有些失落——看来他昨晚的所作所为不但没有拉进两人的关系,反而让祝昱臣变本加厉地开始躲他了。
余白瘪瘪嘴,垂头丧气地去客房洗漱,然后把一夜未见的小黑抱到客厅玩耍。
正逗着猫,门口的指纹锁突然开了。
余白扭头,看见祝昱臣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袋猫粮。
“你……”余白咽了咽口水,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跪坐在地毯上。
他没从祝昱臣脸上看到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尴尬也没有害羞。
于是他也强装镇定地问:“你干什么去了?”
祝昱臣把视线投到他身上,然后很快又挪到小黑身上,他把猫粮放到玄关的储物台上,说:“上次别人送了些猫粮,一直放在后备箱,忘了拿回来。”
余白闻言“哦”了一声,打量起那两袋猫粮,是很有名的牌子,他前些天一直想买却没时间去这家宠物店。
他有些欣喜,问:“给小黑的?”
“嗯。”祝昱臣点点头,要回书房。
余白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抓耳挠腮,昨晚他在装醉可以不记得,可是祝昱臣清醒着,怎么今天也没有一点反应呢?
他没有忍住,叫住祝昱臣,挠头试探道:“我、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睡在你床上。”
祝昱臣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回答:“嗯,你昨晚喝醉了。”
“那……”余白面颊有些发热,昨晚的触感好像又钻进他的手心了,他问:“那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没有。”
祝昱臣的背影透露着一丝僵硬,他沉默了几秒,没有承认。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回了书房。
虽然祝昱臣走得果断又决绝,但余白还是从他的脚步中看出了慌乱——原来他不是不想承认,而是不敢承认。
余白挑眉一笑——
既然这样,那就看在猫粮的份上,原谅祝昱臣这几天忽冷忽热的态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