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下一会儿,基地的养殖户抱了一大捧新鲜的花过来,敲响余白的车窗。
余白道过谢,从对方手里接过黄白相间的水仙花。
他探身把花往副驾驶一放,生硬道:“我自己种的,这些送你。”
祝昱臣不解地看着他。
余白则是轻咳一声,扬起脖子恢复了一贯的矜娇:“这才是给你的谢礼,之前都是逗你玩儿的,本少爷撩拨的人多了去了,谁让你当真了?”
“我知道。”祝昱臣收回目光,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加了一分力。
就是知道对方在开玩笑,他才会加以警告。这些年运筹帷幄的习惯,让他不受控制地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加以约束。
“知道就好。”余白冷哼一声,终于舒坦了。
祝昱臣不再回应他,专心开车。
到剧组安排的酒店时,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而这里距离市区有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
余白想着祝昱臣好歹帮了自己,便大发慈悲道:“这么晚了就住这儿吧,我让剧组的人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不必了。”
祝昱臣冷漠地拒绝,独自走向前台。
余白:“……”
好心当作驴肝肺。
前台工作人员瞧见祝昱臣的模样,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替他安排了住宿。
“这是您的房卡。”
拿好房卡,祝昱臣才转身问余白:“你住哪个房间?”
余白立即学着他冷漠的模样,阴阳怪气道:“不必了,我有助理来接。”
祝昱臣淡淡看他一眼,点头:“也好。”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余白:“……”
助理还没来,余白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被抛弃在大厅,引得前台的工作人员频频向他看过来。
余白赶紧低下头,避免自己被认出来。
过了一会儿陶陶才赶到,她大惊失色:“哥,你没事吧!”
余白被陶陶搀扶住,望着祝昱臣消失的方向,咬牙:“有事!”
“伤得怎么样?我扶你去上药。”陶陶着急地带着他往房间走。
余白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腿上有事,而不是快被祝昱臣气死了。
第7章
替余白上完药,又看着他吃完晚饭,陶陶才回了自己房间。
余白脚上的扭伤没有多严重,现在上过药后好了很多,已经能够稍微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