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咽了口口水,莫名紧张,口干舌燥,“说就说,可以不用拿我的脚举例。”
“不。”易辞拒绝,“任何有关人体的医学知识讲解,最好都要有参照的实物才会方便理解。”
简徵:“……所以我现在就是个模型的作用?”
易辞忽然微微一笑,否定了简徵的答案,“也不算是。”
简徵被那个笑容迷住了,但不知为什么背后的汗毛又都竖起来。
“如果只是中医的穴位按摩,我也可以。”易辞不紧不慢地说,微微眯起眼睛盯着简徵,“按摩人体一些裸-露在皮肤之上的穴位,达到缓解疲劳的目的,你不用去唐人街的按摩店。”
简徵后知后觉,发现易辞原来是在说按摩店这件事情。
但他感觉易辞的表情不太对,皮立刻绷紧,“亲爱的按摩店这个事情我也不是非要去,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
“脚部的神经很多。”易辞打断简徵的话,凝视着简徵问:“想试试么?我按摩,包括你从前最喜欢的。”
简徵咽了一口口水,第N度可耻地心动了。
拒绝,为什么要拒绝,老攻不就是用来反复使用的么。
……
当天晚上十二点,简徵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身上哪里都好,又仿佛哪里都不好。
总结一下,很满足,但太累了。
以及,易辞今天好像格外能折腾人。
对方应该是真的去看了一些中医书籍,对于人体的穴位说得头头是道,他昏昏沉沉地听着,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种按摩的感觉……真酸爽,他深切地感受到原来人体的足底也许真的有64个反射区。
并且这种独特的服务,应该只有他的老攻能够提供。
完事之后他们又洗了个澡,简徵先出来的,第一时间躺倒在床上,浑身被掏空。
易辞披着浴袍出来,看到简徵的姿势,有些无奈地说:“先把头发吹干。”
简徵耍赖,“我头发短,不用吹,很快就干了。”
易辞干脆把人扶起来,很细心地帮忙吹头发。
片刻后,简徵顶着很温暖的头发重新躺在床上,易辞从衣柜里拿了个新枕头塞到他头下。
简徵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仿佛下一秒就腰睡着。
易辞关掉床头灯,单手搂着简徵,在对方耳边低声问:“还想去按摩店吗?”
按摩店……
按摩……
按……
简徵猛然清醒,意识到易辞今晚这一系列的动作是为什么了。
“你介意我去按摩店?”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易辞的表情,但总感觉易辞手的力道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