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玩了,三十多岁男人的保养,注重颜值和外貌又没直说的样子,简直太逗。
易辞开始卷袖子,闷不吭声地从床头柜拿东西。
片刻后,一个熟悉的,细长的软管出现在简徵眼前。
他直接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易辞的语气很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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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徵最后还是付出了点代价,情侣之间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代价。
三十多岁男人的胡须还是碰不得。
毕业设计进行到一半时,易辞曾问过简徵现在还会不会想读研。
交往之初,简徵聊到学业时说的是不想读研。
当时一是觉得继续在实验室做研发太累,二是觉得家里供他念硕士已花了不少钱,他想赶紧出来挣钱,把学费慢慢还给家里。
念博士时间太久,而且多半还要自己申请国奖,钱不多又辛苦。
所以他一直不怎么想读博士。
但易辞却和他分析,做药物研发,不读博士的话很难真正进入研发层面。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
易辞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读博?”
简徵大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易辞。
易辞说:“你可以先工作几年,有工作验更好申请这边的全奖博士。”
简徵觉得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也决定先工作几年,至于还要不要念博士,之后再说。
他毕设最忙准备答辩时,易辞在准备婚礼的事。
婚礼不大,在教堂里举行,只邀请了很少的亲朋好友,易辞说他父母和兄妹也会来。
说起来,简徵还没见过易辞的亲人,易辞说等他答辩完了,带他去参加家庭聚餐。
至于工作的事情,简徵一直在找,其实是从去年就开始在找了,但各种筛选和面试一直持续到今年,并且不太顺利。
陌生的面孔在这边找工作总是相对困难的。
易辞提议过,可以把他推荐到药企,简徵可耻地心动了,之后还是拒绝。
他并不想工作也由对象安排,虽然自己不奋斗当个米虫每天只做轻松的工作挺好的,但他还是奋斗吧。
总不能某天他和易辞没爱了,易辞依旧是社会精英白领,那个受人尊敬的易医生,而他是一个只会扒在易辞身上吸血的米虫。
这些话他没有跟易辞说过,只是依旧默默地自己找工作。
找到后面他有点绝望,一边忙毕设一边找工作,又很难竞争过本地或者其他政治正确的人,工作签比较难办,好的雇主也难找。
于是他还是吃软饭了。
注册结婚后,他不需要雇主帮忙办理签证,顺利地找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