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
“……没办法,功课太忙。”简徵给自己找理由,“我有心无力。”
才怪,说白了就是懒。
平板支撑才几分钟,他就是懒得做。
易辞不再说什么,重新带好耳塞和眼镜,继续教简徵玩枪。
他们中午在射-击馆附近随便吃了点,下午继续。
简徵在兴头上,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下午两三点才准备回去。
之前有兴奋劲扛着不觉得什么,上车后才感觉格外疲惫,尤其是右胳膊,已经基本抬不起来了。
他累得到家就躺,依稀觉得他是不是忘了什么,直到晚饭做好被易辞叫起来时才意识到,他好像忘记帮易辞做饭了。
人家辛苦陪自己玩了一天,结果他大爷似的到家就睡觉,简直就跟DO完了让你自己擦的渣男一样。
简徵跟易辞一起走去餐厅时自述为渣男,同时赔笑着道歉,并且殷勤地给易辞倒果汁。
易辞却戳穿他的目的,“你这么做是想让我不要跟你算账?”
简徵嘻嘻笑着,“那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破就不要说破了。”
易辞坐在简徵身边,轻哼一声。
简徵继续陪笑道:“那个,我下次一定帮你做饭。”
“不了。”易辞回答,“我更想用你做菜。”
简徵假意矜持,“这个,我是不是应该拒绝一下,不太好……”
易辞就静静地看着他。
简徵也不装了,立刻说:“那来吧,吃完饭就来,我这道菜随你怎么炒。”
于是吃完饭,简徵被爆炒得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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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遗症还是很明显的,简徵第二天早上起来,胳膊基本抬不起来,说好的中餐也没做,他们去唐人街一起吃了相对正宗的中餐,而简徵绝望地发现他拿筷子都有些困难。
易辞在旁边帮他按胳膊,叹息着说:“让你不要超过两个小时,你不听。”
“好玩呀。”简徵被按到肌肉酸疼的地方,倒抽一口冷气,“那个,我下次一定注意。”
易辞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什么下次一定注意。
因为他胳膊的事情,两个人周日白天也没有胡闹,简徵不太满足地被送回家。
下车时,简徵说:“还没分别,就开始想你了。”
易辞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怎么办,明天你好像会很忙,但我好想明天也见到你……”
简徵的语气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