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折腾了三次,他洗的时间比较久,弄了四十来分钟才走出浴室,脸被浴室里的蒸汽熏红了。
不得不说医生给的药比生理盐水舒服太多了,这次弄完他没有那种稍稍有些难受的感觉,而是觉得很舒服,尤其是最后一次,水里带着一种他说不出的清雅气息,确实很好闻,好闻到他误以为自己整个人都是香的了。
他披着浴巾走到床边,猝不及防地撞到易辞,易辞的胸口很硬,满是肌肉。
简徵抬头看着易辞,有些口干舌燥,“你不去洗澡吗?”
易辞用拇指缓缓拂过简徵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动作很轻缓。
就在简徵以为易辞要说什么很浪漫温柔的话时,却忽然听到易辞说:“时间有些短。”
简徵:“……什么时间?”
“医院给病人灌-肠的时间通常比这个要长。”
……什么浪漫,想多了。
“我不是病人。”简徵咬牙,“我很健康。”
易辞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简徵的黑眼圈,低声笑笑,“嗯,你不是病人。”
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易辞走进浴室,简徵心开始怦怦跳,格外期待起来。
按摩吗,快来快来。
他太喜欢医生专业的按摩手法了。
易辞很快就洗好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别的什么都没穿。
简徵知情识趣地将易辞的浴巾拽走,笑着商量:“这次给我按摩,让我体验一下十分钟怎么样?”
“不行。”易辞不紧不慢地说,“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我可以的。”简徵格外倔强,“不试试怎么知道?”
易辞低声笑笑,“现在还觉得我不懂prostate吗?”
……
懂,太懂了。
外科医生能让手术刀跳舞的灵活手指不是吹的,是真的很会,简徵觉得,找一位外科医生当男朋友,最大的福利就是对方的什么都很好。
包括但不限于手法。
别的也非常优秀……
这直接导致他们当晚闹到了凌晨两三点,简徵次日早上十一点多被饿醒。
易辞披着睡衣,坐在床头回消息。
看到他醒了,易辞用手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简徵勉强从床上撑起来靠坐着,感觉他这个还算年轻的人,腰已经快撑不住了。
他缓了缓,喝口水,清醒过来。
易辞问:“下午有安排么?”
“我没有,你呢?”
“一位同事乔迁新居,邀请我过去,可以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