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他试图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关。
于是他又收获了易辞那晚看着他包-皮的目光。
格外的意味深长。
简徵:“……”
猫咪的爪子在挠他的心脏,他好想知道易辞在想什么,虽然大概率不是让人开心的话。
易辞将菜单递给简徵,简徵选好后气氛变得沉默,仿佛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跟对方聊什么,没有共同语言。
简徵试图解释:“昨天你好像让我等你,我那时以为自己幻听,就没等,很抱歉。”
易辞回答得轻描淡写:“没事。”
气氛更加沉默了。
西餐上的很快,易辞吃饭时表情严肃,一语不发。
简徵憋了一顿饭的问题,终于在吃完饭时憋不住了。
今天不问,他怕自己睡不着觉。
“那个,你刚刚到底想说什么?”
易辞问:“什么刚刚?”
“就是刚才,我说还好的时候。”
易辞沉吟片刻,似乎是在组织中文措辞。
“我认为以你的年龄,昨晚的疼痛程度不应该是还好。虽然有止痛药,但神经太多,止痛药并不能完全起作用,手术当晚的疼痛次数应该超过两位数……”
简徵逐渐尴尬,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但你却告诉我还好,我只能认为你是有了新的交往对象,对方消耗你的精力。”
“没。”简徵脱口而出,“我还单身。”
易辞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卧槽,他在说什么,在跟自己约-炮的对象说他还单身,这是要违背约-炮原则?
“那个……”简徵看易辞似乎说不出话来,拿好书飞快道:“我先走了,谢谢你帮我把书带过来。”
他走得飞快,没留意到易辞站在他身后,似乎莞尔一笑。
简徵下午真的没什么课,索性直接回到住处,跟同一栋楼的黑人小哥打了个照面,匆匆点头后进屋。
他将书扔到一边,忍不住回想自己大概做过什么。
哦,对了,初次见面他就信誓旦旦地说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不懂前-列-腺。
第二次见面,也不能说是见面,是他单方面看着对方,对着对方的手指想入非非。
刚才算得上是第三次见面,他表现得糟糕透顶,不仅表达能力有问题,还妄图撒谎蒙蔽外科医生。
他大概……真的跟易辞没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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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去上课时,简徵显得没精打采 ,听课都不怎么认真,课间走去另外一个教室时胡扬帅问他:“你今天怎么了,笔记都没写。”
简徵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样的,大约算是自作自受。
最终他只能答:“也许我爱上一个不属于我的男人。”
胡扬帅秒懂,“你有新目标,对方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