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他们已经连跪五把了。
在输了第六把的时候,陆绪终于没忍住,摘了耳机,往电竞椅里一靠,双手撑两边,无奈地看着边烬。
“咱们的边老师,您还在梦游呢?”
江乐生扯扯陆绪衣摆,“要不咱们委婉点?烬哥可能只是不在状态。”
陆绪冷哼一声,“他哪是不在状态,他压根没状态,对方打野都冲他脸上了他还往前冲,找削呢?”
江乐生弱弱地看了眼边烬,生怕他发火,给两人赶出去。
谁知边烬点点头,说:“嗯,抱歉,我今天状态确实不好。”
江乐生:?这是被夺舍了吧,这肯定是被夺舍了吧?
陆绪气顿时消不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边烬说:“赵姨在厨房炸了小酥肉,江乐生你吃不吃?”
江乐生晚饭还没吃,两眼放光,“吃!”
“那你去拿吧,多拿点。”
“好嘞!”江乐生立马动身。
门被关上,陆绪视线移回边烬身上,“和我有话说?不会是我刚刚说你两句你要揍我吧?”
“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人的人设吗?”边烬皱眉,“想问问你关于你表哥的事。”
陆绪讶然,“连黎?是听江乐生说你最近对他挺上心的。咋?你想发愤图强了?花钱请个家教不就好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边烬严重怀疑陆绪是跟江乐生待一起待久了也学会了脑补。
“你哥是个心理脆弱的人吗?”
陆绪笑笑,“你觉得哪个心理脆弱的人能蝉联第一,早在学习路上就放弃了。”
边烬又问:“那你哥有在家里表现过自杀倾向吗?他之前自杀过吗?”
陆绪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你什么意思?”
边烬想了半响,还是说:“其实这是我第三次经历这一切了,你哥,连黎,在十月一号会跳楼自杀。我现在需要了解他跳楼的原因去阻止他。”
陆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漫画看多了吧?别脑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连黎他好得很,他一直很坚强乐观,你别老去烦人家。”
就在这时,江乐生回来了。
嘴里还塞着两根酥肉,“烬哥!赵姨这小酥肉炸得比我妈做的还好吃!”
边烬烦躁地啧了下,没理他,戴上耳机自个单排去了。
江乐生小心翼翼地回到位置,把一盘酥肉放陆绪面前,小声地问:“烬哥他咋啦?”
陆绪将酥肉嚼得卡兹卡兹作响,“中二病犯了。”
江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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