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艹,你要追不上华临,以后就别来见我了[怒]
文东:怎么了[笑cry]
张作:别问!你只要记住你的任务!
张作:初七打扮帅点!
【文东,不行】
代小京:真捐了?
代小京:张作你到底图什么……我开始深深地迷茫了起来
左咏:我已经迷茫很久了
沈谓行:……
作为这个群里唯一知道华临已经和文东好了的知情人,沈谓行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他怎么看这事儿有点像华临和文东(加上不知道为什么掺和进来的卢长安)在仙人跳张作呢?
虽然做慈善是好事儿,但是……方式不太妥吧……
沈谓行想问问文东或华临,但又想起自己已经保证忘记那天所看见的一切,现在的他的人设是不知道那件事的!
沈谓行陷入犹豫与忧郁。
无论如何,初七那天,华临准时出席了张作的派对。
他当时只是为了整下张作,让这傻缺别再搞他,烦。但现在他开始认真地考虑是不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这颗执迷不悟的韭菜……反正张作是个挥金如土的,那些钱吃了喝了给小明星买包了,还不如被他劫富济贫地拿去捐款。他就看这货愿意为自己的恶趣味付出多少。
只是为了这样而已。
绝、对、不、是、因、为、想、见、那、个、姓、文、的。
姓文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精神特别好,还厚着脸皮笑吟吟地过来打招呼:“临哥,新年好啊。”
年三十前后他也都给华临发了祝福,华临没回。
但现在面对着面,旁边还有张作那些人,华临不想露出破绽异样,就装出没事儿似的回了句“新年好”,甚至还笑了下。
虽然文东心里清楚华临只是做戏给别人看,但忍不住还是自欺欺人了一下下,然后殷勤地跟华临聊天——但没聊两句,就有人叫华临。
那人文东也认识,是张作一朋友,富二代,家里做医药生意的,认识华临倒也正常。
但那人还带了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过来,那几个家里有做服装的,有做木业的,跟医院没什么直接关系,但看起来也都跟华临挺熟,上来就有说有笑,问华临怎么有空来。
华临笑了笑,说:“过年嘛,难得有空。”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把华临簇拥在中间,往旁边露天沙发去了。
文东犹豫了一下,没跟过去。刚才那些人他都认识,也都认识他,平时玩儿的时候对他挺亲近的,这会儿基本上都没理他,当没看见。他早就习惯了。
他就回头招呼别的客人、搞气氛去了。
没多久,文东被张作和代小京叫了过去。张作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代小京说:“看就知道了啊,没怎么样。”
文东笑笑:“就打个招呼,他朋友就过去了。”停了下,好奇地问,“临哥怎么也认识他们啊?看起来还挺熟的。”
代小京翘起二郎腿瞥那边,边端手边小桌上的酒,边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不是忘了华临家比我家有钱多了,他只是不爱混圈,人肯定还是认识的。”
张作在旁边笑:“不过我也经常忘这点,他太抠了,哈哈哈哈,不知道他家那么多钱都存着干什么。”
文东知道一点。华临的工资不少,但也说不上多高,这不重要,华临的主要收入来源是一堆基金、股票、分红、房租等,他用这些收入同时进行很多项不同方面的持续性资助或捐赠行为,好像是从他读书年代就开始逐步接触和打理这些了。
在张作他们明里暗里拼比满车库开不过来的成百上千万的豪车时,华临开着他唯一的、六十几万的车去看他资助落成的偏僻贫困山村里的医疗中心;张作他们在抱着小明星小网红嘿嘿取乐的时候,华临代表他们医院参与和政府合作展开的定点扶贫脱困工作,华临主要关心那些地区由于水质和生活习惯恶劣所导致的健康问题;张作他们光鲜靓丽地参加那些所谓慈善拍卖会、舞会之类的时候,华临前一分钟给文东发梦幻般的干净夜空的照片,下一分钟开始抱怨他待的那乡镇招待所卫生条件好差,他(由于心理作用)开始浑身发痒,肯定是有虱子吧肯定吧!文东让他下次别自己去了,华临说那不行,他得亲自去把握情况,这里面水深,他得防止有心人钻空子,他这边钱给出去了,却落不到实处,那就很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