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气笑了:“你这是在说我啊?”
“没啊。”华临否认。
文东犹豫了下,问:“我能继续追你吗?”
华临说:“不能。”
文东张了张嘴,想说“我试试你说的终身制”,但没说出来。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欠打,还“试试”,试个屁,什么渣狗发言。
而且,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根本没信心自己能真定下性来。万一睡完华临,自己那狗毛病又犯了,事情就很难收场。
再说了,不管现在自己说不说的,在洛医生有了下落前,华临肯定都不会中止卧底计划,所以其实不说也没什么……
文东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八百个现在不能说的理由,嘴上发声:“真不行啊?”
众所周知,心和嘴是俩东西,可以各过各的。
“不行。”华临说。
“我——”文东犹豫了一下,“我——”
华临不动声色地看着文东“我”了半天,终于,这货“我”出后文了:“我——们出去吃,还是我做?”
“……”
华临想把他吃了!字面意义上的吃!但又怕以形补形,吃了傻缺自己也变傻缺!
华临默默地舔了舔后槽牙,起身说:“我回去吃。”
文东热情地留他:“吃了饭再走啊。”
华临高贵冷艳地拒绝:“你太丑了,看了吃不下饭。”
……
文东说要过来吃饭的时候,沈谓行特意去阳台上看了眼是不是天生异象了。
虽然情同父子,但自从沈谓行和叶九月同居后,文东就很少登门,说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没有人比文东更懂什么叫知情识趣。
此处拉踩一度有事没事寂寞得要来他家晃两圈蹭饭蹭狗的华临。
文东吃了顿饭,没待多久就说走。沈谓行热情地送他下楼,然后把人拽进逃生通道,压低声音神秘地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文东失笑:“我就蹭个饭。”
沈谓行看他的眼神充满不信任。
文东没好气说:“不是来找你借钱的!”
沈谓行心想你找我借我也没有,我每个月就一万块生活费,这个月到处扎堆生日,我现在倒欠叶九月八万六,等会儿还要问他要钱预存电费。
嘴上却说:“有事你就说。”
“……没事。”
文东其实很想问他真的不会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