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转过身,与薛有年对视。
大约过了半分钟,华临问:“我问你最后一次,张博和Peter,或许还有别人……他们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你不要急着回答,你想清楚,我要你用你对我的爱保证。”
薛有年看着他,满面恳切与虔诚,说:“我用我对你的爱起誓,我这一生,唯一伤害过的人,只有你。”
“……”
又是许久的静默。
然后,华临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下定了决心,走回病床前,弯腰吻住了薛有年。
……
文东没有和上次一样到处借不同号码打给华临,他只给华临发了条消息,解释了下手机落一朋友那了,问华临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他。没说那朋友是谁,也没说他和那朋友之前在干什么才落了手机在人家那。不过这大概也是应该的,毕竟华临跟他现在就是很普通的朋友。
于是华临很普通地回了个“没事”,文东又很普通地回了个“OK”的表情包,然后就没话了。
这样挺好的。华临心想。
文东觉得很不好。
他回完表情包,躺在床上,盯着聊天页面看了半天,盯到眼睛干了,也没看见“正在输入中”五个字。
华临好像是真的懒得理他了。
其实这样也好……好个屁!
文东心里挺烦躁的,实在要形容这状态的话,大概可以叫戒断反应——这个高端名词还是他以前从华临那里听来的,起因是华临出于神秘心理带文东看了一堆戒毒宣传,特严肃地向文东科普毒品的可怕性,教育文东绝对不能抱着侥幸心理碰些号称“没什么事的”软性毒品,硬性的就更别说了。
这要换了沈谓行,文东当场就要甩脸走人,走之前还要骂他有病。
他又不是傻子,他脑子走丢的那些年都绝对不碰这玩意儿,现在脑子回来了,戒了赌,还能往更大的火坑里跳?是不是看不起他?绝交吧。
但对象是华临,文东的心理活动和实际行动就不一样了,他把双标执行得很彻底,特认真地跟着华临参展,十分真诚地保证绝对不会碰这东西。不仅如此,如果他认识的人里谁碰这个,他火速远离并举报,争做禁毒小标兵,力创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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