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也没说什么别的,把水盖回去,关了后车门,绕去驾驶座,直接把车开走了,没理站在车旁边那个虽然他也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但直觉能让华临这样那估计不是个好人的大叔。
车开出去好一阵子,文东从后视镜里看华临,轻声问:“临哥,要不去医院一下吧,你这样子挺厉害的。”
华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就是刚吐了下,估计有点低烧,我家里有药。”
文东故意逗笑他:“你这还医生呢,自己怕去看医生?”
华临懒得理他,闭着眼睛休息,文东见状,也没说话了。
文东的车开得稳,华临渐渐地睡着了,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很多他并不想梦到的回忆。
华临这一病就在家里躺了好几天,睡睡醒醒,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退了烧。好在他爸妈有事出差了,不然他还得解释为什么接薛有年接到生病。
中途薛有年给华临发了几条消息,问他好些没,又说他父母那里自己会圆过去,就说是自己急着回薛家探望老人,给华临一些缓冲的时间。
我缓冲你祖宗十八代!华临瞥一眼手机就扔得远远的,再不想拿起来看了,看了对养病毫无好处,他甚至怀疑薛有年就是想活活地恶心死自己。
华临病了几天,文东就守了他几天,忙前忙后地贴心照顾。
如果不知道文东想搞自己的心思,华临肯定会赞一声文东讲义气,但现在他浑身不自在,赶了文东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要不然我送你去医院,要不然,我就等到你好了再走。”文东左右是这个说辞。
华临狠一狠心,随便他去了,但还是要补上一句:“是你自愿的啊,别事后挟恩望报,我不会理你的啊。”
文东憋着笑喂他吃药:“好好好,你先把药吃了。还头疼吗?”
“好多了。”华临扭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那群傻叉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担心你。”文东说。
华临皱眉:“他们肯定背着我开群八我了……就是你!”
文东好脾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去跟他们解释。”
华临悻悻然道:“无聊……”
文东问:“晚上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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