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的心跳快得都要当场厥过去了,好在没有。
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他明明看见了薛有年为此痛苦挣扎彷徨的神色,他居然越发的不愿意放开了,他居然心跳得越来越快。
“……薛叔,”华临终于肯放过薛有年的嘴巴了,他黏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脖颈,像渣男哄人,也像小狼狗撒娇,“下次我再让你,行吗?”
薛有年像是灵魂出了窍,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很久没有回答他。
华临刚亲完嘴,心里有了底,觉得这事儿大概率能成,就也不着急了,只顾着碎碎叨叨地继续哄人和撒娇。他赌他薛叔就是他薛叔,肯定疼他,什么事儿都肯定最后还是答应他。
他赌赢了。
过了会儿,薛有年摸索上他的脸,很深情地、痴心地看着他,缓慢而缱绻地就这么摸了他的脸好一阵子,然后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华临一觉醒来,还没来得及回味或者高兴,就发现薛有年不见了。
薛有年给他留了张字条,说出差几天,让华临尽快收拾行李找房子搬走。
字里行间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华临不搬,他就不回来了。
华临:“……”
睡都睡了,怎么还能跑!大意了!
他赶紧打电话给薛有年,对方倒是没关机也没拉他黑名单,只是一直没接。
华临坚持不懈地连打五十个电话,薛有年可算被他的诚意打动了,接了:“……临临,我留的纸条看到了吗?”
“我不搬。”华临不想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厚颜无耻地说,“我们都上床了,你得对我负责任。”
薛有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最终低声无奈地说:“临临,别闹。”
华临说:“我没闹,我很认真。”
“……那你就当作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吧,不值得你这样。我这边还有点事情,不说了,你没有必要的事情,也不要找我,好好学习,注意安全。”薛有年停顿了一下,说,“我在字条下压了几张名片,都是我接触过的房产中介,人都很不错,你尽量找他们吧,放心一些。不说了,挂了。”
“我——”
那边已经挂了。
华临又打过去,但这回不管打多少个,薛有年都不接。
华临生了会儿闷气,想了想,打给薛有年的同事兼朋友。他来读书这么久了,和薛有年的社交圈或多或少有些接触。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询问薛有年出差去了哪,他打电话联系不上,家里有点事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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