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曾经那样不爱说话，整日披着一副冰山般的伪装，古板又清冷。

有时甚至还会发一些蛮横刁钻的小脾气，吵陆长明两句。

这些年来被池家亲手制造又残忍磋磨掉的小少爷脾气，仅仅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被陆长明百依百顺的尽数养了回来。

那经年不化的寒霜，融成了一抹生动的春水。

陆长明天生的技能点显然都点到了奇怪的地方，在给咖啡拉花这种精细活上面显得特别笨，磕磕绊绊学了很久，还是只能拉出来一个不规则的心形。

这次依然不例外。

把那造型一言难尽的咖啡端到池霁面前之后，陆长明自己都看不过去，拿勺子搅拌了一下，抬手挠了挠头。

“我发誓我有认真学，但这玩意儿真的好难。”

池霁也不嫌弃，笑着端起咖啡：“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皇上您满意就行。”陆长明嬉皮笑脸的学着宫斗剧里面嫔妃的动作请了个安，抬步走到椅子后面给他捏肩膀，问道，“所以OvO公司选址在哪呢，这栋大厦楼上虽然有一层刚空下来，但我总觉得太小了，没有之前看的那套独栋小楼宽敞。”

池霁抿口咖啡，慢条斯理的对他说：“QAQ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其实刚好够用。OvO和QAQ一样，需要用人的是工厂，经营方面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这栋大厦一层楼的面积绰绰有余了，我上班也方便呢。”

“你怎么只考虑上班。”陆长明哭笑不得，“怎么不想想我看的那离咱们家近呢，出门就到了。”

“没必要吧。”池霁说，“那边太大了，房租也偏贵，离家再近QAQ也不可能跟着搬过去。”

“怎么不能，那之前是家互联网公司，整整七层还自带电梯，妥妥够了。”

“可是……”那边房价本身就高，池霁仔细思考着租金问题，还是有些犹豫，“那里房租一年年累积下来不是小数目，把公司放在那里成本真的会高很多，如果只是图上班方便，我觉得很没必要。”

“可以把那买下来。”陆长明说。

“你疯了。”池霁睁大眼睛望他，抬手比出一个数字，“那至少需要这个数，我们营业额顶得住吗！？”

陆长明手上控制着力度给他捏肩，笑眯眯的说：“我不是没理由一定要推荐那里，我认识那栋楼所有人，他愿意转手卖给我，只要这个数”

说道这里，陆长明在池霁面前比出一个数字，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会觉得贵，但那边面积很大，两个公司放在一起各自经营没有任何问题，这样的话QAQ每年的租金可以省下来。加上我们未来的盈利，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赚回来的。”

现在QAQ的市场经营已经根本不需要操心了，主要难题甚至是工厂跟不上销售的进度。

但动辄上亿的决定，池霁一时还是有些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