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厢庄文曜气得浑身冒烟,眼神冷得像X光,射向张烨然。虽然目光充满怨恨,但是小脸通红,双眼濡湿。
“……”张烨然感觉到了庄文曜绝对零度的视线,但一见他这幽怨的小表情,满满的事后感,更是猖狂地笑出鹅叫,“哈哈哈哈哈曜哥爽不爽?”
庄文曜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爽*@#¥%*(口吐芬芳)……”
众人笑炸。
“陆神,我们的班级文化怎么样?好玩吧!”袁家玮大笑着说,“还有好多种玩法呢!比如……”
庄文曜大吼:“钢蛋你不准带坏学长!”
袁家玮无辜摊手:“这怎么能叫带坏呢是不是……”
“就是!”被庄文曜K了一顿依然活蹦乱跳的张烨然如是说,“而且我们也够手下留情的了,要不是尊重陆神学长的身份,我们四个早把你俩‘对阿’了……”
陆之恒一时不解:“对阿?”
“张烨然!!!”庄文曜生怕他给陆之恒灌输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或者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冲上去又是一顿打,“你*@#¥%*(芬芳)……”
然而陆之恒领悟力极强,稍加思索便理解了那个词的意思,顿时震惊到说不出话:原、原来,大家的童年都玩那么大的吗?!
……
这个生日过得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晚上回到宿舍,庄文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被开时的情景、那种感觉。
陆之恒的双腿肌肉很紧实,但怎么着也是血肉之躯,还隔着几层布料,不比树啊杆啊柔和多了?所以那个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点那个……舒、舒服,差点就交代了……呜呜呜我太污了!
不行,回想起当时的感觉,那位在今天不断被唤醒的小朋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能再有下次了,真的遭不住。
睡觉!
……
梦境。
“哇!纸飞机飞得好高!”
小庄文曜和时月追逐着迎风飞翔的纸飞机,欢笑拍手。
时月喜欢折飞机,觉得研究如何让飞机飞得更高更远的过程很有趣,哪怕失败千百次,只会让最后的成功弥足珍贵。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庄文曜拿到纸飞机飞出去时惊喜愉快的笑容。他觉得折飞机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由于时月折的纸飞机太有水平、飞得太高,再次卡在了银杏树的树枝上。
庄文曜已经有经验了,朝时月挥挥手:“我去把它拿下来!”
时月知道他倔,拦不住,只好在树下接着他,以防发生危险:“你这次可要小心啊,千万别再掉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