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知道陆清楠会提问, 没想到这么快迎来了第一个问题。

还算好回答：“……于昊柏。”省得楠楠剖析更细, 秦燃主动补充, “我听到了, 庄志宇问于昊柏借课本。”

可陆清楠的关注点在于：“庄志宇提我名字了？”

秦燃：“……没有。”

陆清楠：“那你怎么知道庄志宇是给我借的？”

“庄志宇人缘好, 又热心, ”陆清楠自己答着, “哦，因为你觉得我和庄志宇是一对。”

秦燃：“……”

同一个问题，梁雨指责的是陆清楠不懂得与庄志宇保持界限，到了陆清楠这，则变成了：“眼拙。”

秦燃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是。”

“其实我也不能完全确认，”秦燃不想在陆清楠眼里显得自己特别愚蠢，“我和书店老板嘱咐过了，这本书只卖你。”

与军训小卖部如出一辙的操作，陆清楠猜测：“你不会还额外给了小卖部老板钱？”

随着秦燃“嗯”，陆清楠用手掌按了下自己的脑门。

“……秦燃，你这么做商人？卖东西倒贴钱？”

秦燃义正词严：“楠楠，我不是跟你讲过，有些时候，牺牲的是钱，换取的是更重要的。”

“我查过了，你微积分2考得很好。”

查成绩是要有本人账号密码的，陆清楠：“你怎么……”

秦燃：“我去数学系老师那直接看的。”

陆清楠：“……”

“就你有本事。”揽着秦燃胳膊的手随手就是一下子，然后……塞进秦燃的里衣揉了揉，然后，拿不出来了。

“好暖。”陆清楠感慨着。

“大冰手。”秦燃从衣服外侧抓住了陆清楠的手指。

陆清楠：“那你还按着我。”

秦燃：“喜欢。”

四目相对，灼热的气氛过于危险。

陆清楠转移注意道：“重点和卷子都是你为我整理的？”不需要回答的问句，“丢课本和买到间隔不过三天，秦燃，你是不是刷了夜？”

未被按住的一只手抚上秦燃的脸，陆清楠的指腹在秦燃眼下的卧蚕处点了点。

感动不过三秒，秦燃：“没有，我白天写的。”

陆清楠惊讶：“那几天大二不是考试周？”

秦燃：“我提前交卷。”

怀疑继续保留，陆清楠：“三个白天能做那么多试题？专业课的考试，你不复习？”

“我都会，不用突击，”秦燃言辞淡淡，“准确说是两天，留了一天让徐倾检查一遍。”

陆清楠：“……”

“虽然不太可能出错，但是以防万一。”

“不用心疼徐助理，我看他清闲的很，八成是魏助理替他熬的夜。”

一时间涌现诸多好奇的点，陆清楠反而选了个最偏的：“……徐助理和魏助理不是三十了嘛，过了那么多年还能记得微积分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