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若是小花魁知道你光是最简单的温存便会这般,她会怎么看你?”
谢瑜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说什么最动听的情话一般。
“跟我结为道侣不好吗?还是说,师姐还在计划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呢?我们都有私心不就打平了,只要有什么将我们拴在一起,我便是任师姐随意胡闹了。”
她目光往上移了些许,看着那平坦小腹:“其他凡人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上孩子,便是用两人的骨血将女子拴在了身边,若不是心疼师姐受苦,我便也想像那凡人一般呢。”
宫冬菱咬着牙打掉她的手,终于能顺气吐出句话了:“你说什么呢?搞的跟我们真的能生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瑜一声轻笑,提高声音,故意让它落入在旁边偷窥的小花魁耳中,她瞬间便是感觉到师姐一紧张,果然是怕被别人听见了,才迟迟不从她怀中挣脱吧。
宫冬菱深吸一口气,看着此时的谢瑜,突然又坚信了些自己的想法,或许她猜想的才是对的……
“阿瑜,你让那个小花魁离开吧,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这般讲清楚。”宫冬菱突然扬起脸,对谢瑜说,此时刚好炸起一朵烟花,五彩映在宫冬菱清澈的眸子中,像是能够夺人心魄一般。
“明明是你要将人带出来,现在又将人推给我处理,怎么,不吃醋了?你不醋我醋了。”谢瑜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却是立刻着手在两人身边就此设起一片结界,将两人和花魁隔开。
花魁看的正起劲,面前什么景致都没了,只停留在上一句清晰的话时。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们要去试什么吗?”花魁瞬间就明白了,眼底一片暧昧之色。
而就在相隔不远处的结界之中,宫冬菱终于开口问谢瑜:“阿瑜,你所说的皆是真的吗?若是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总觉得……现在的阿瑜并不是这般偏执不讲理之人。”
谢瑜却因宫冬菱这一番话微怔了片刻,不由地抬头看向师姐,为什么师姐总能那般敏锐地发现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就连她开始学会了如何爱人,不想再那般强迫师姐了一般。
但谢瑜知道师姐身上有着天庭的势力,说什么都会被其听见,便是只能接着演戏:
“若师姐想说的是那些事情,的确是我心中所想,我是什么样的人,师姐不是一直最明白吗?从前就会将你囚起来绑上锁链捆仙绳的人,又会是什么好人呢?”
“可……可阿瑜之前明明不是,不是还送我礼物了吗?你也不再像从前一般,学着开始信任我了啊。”宫冬菱尝试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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