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宫冬菱又骗了自己,在那里暗戳戳计划着什么要对付自己的事情,偏偏她还舔着脸给那女人送东西??
简直不可理喻。
左护法是吧,谢瑜磨磨后槽牙,又是他。
因为实在赌气,谢瑜转身便回到了地下室的上面,将莫名其妙就冲动买回来的东西堆在了床的柜子上,抱着臂冷冷盯向单向镜下的宫冬菱。
此时的宫冬菱难得坐在桌前,没有瘫着,只是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谢瑜丝毫没发现自己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一下就忘记方才还在赌气说要将宫冬菱的识海都给翻个底朝天。
宫冬菱正拿着纸笔写字,她从前在病中学过毛笔字,倒也写的像样。
将意识瞬间集中在那纸上,谢瑜迫切想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
“阿瑜,危……”
谢瑜目不转睛地看着字一笔笔写成,才发现是要写给自己的东西,什么事不能说话,反而要写信?会不会是告别信?
危又是何意,难道有什么危险要来了?
只是在这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到危时,那正常的字竟是突然消失在了纸上,直接无影无踪了,像是从未写过一般。
不仅谢瑜惊讶,就连当事人宫冬菱也是格外火大,系统不让自己跟谢瑜说事情的经过,便是直接禁止了她说出那些话的能力,根本不能将其完整说出口。
她便另辟蹊径,打算写封密信,谁知道刚写道危字就被系统全部抹掉了痕迹。
系统这么有能耐,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宫冬菱咬牙切齿,偏偏她还无可奈何。
就连自己质问系统是不是已经不时从前那个时,它都坦然说自己升级了,当然不是从前的废物蠢系统了。
看它骂前系统这么毒,宫冬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猜到了有何办法,关键是怎么把她从自己的意识中赶出去,它在其中一天,自己的秘密就要一览无余一刻。
谢瑜远远看着这一切,在字消失的瞬间她突然一震,这神力她再熟悉不过了……
师姐气急败坏的情绪自然也没被谢瑜遗漏,谢瑜眼神微动,难道师姐被天庭控制后还想将这危险传达给自己……?
她瞬间就相信了这个推测,只因谢瑜的心中期待的便是这般结果。
她仿佛瞬间就从某种压抑情绪中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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