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毓只能蹦蹦哒哒地配合她,但可能是颜值高,画面居然也十分和谐。
导演吩咐摄影师赶紧录下来,正片里说不定都能用上,可这录了没一会儿,画面里就少了个人。
白锦毓被霍渊拉到了一边。
他正在转圈圈,被突如其来地一拽,直接撞到对方胸口上,银制的头饰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清脆悦耳。
“怎么了?”
白锦毓没注意到对方的手扣在他的腰上,只是奇怪霍渊怎么皱着眉头。
霍渊很快收敛不悦的表情,但没松开手。
白锦毓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抬手摸了摸霍渊的胸口,果然跳得很快:“你或许……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霍渊低头看看自己胸口上的葱白手指,低低地“嗯”了一声:“可以陪我走走吗?”
白锦毓毫不犹豫答应了。
丝毫没发现霍渊又开始浑身冒茶气。
他记得霍渊有先天心脏病,这种嘈杂的场合呆久了肯定不舒服,去安静的地方走走也不错。
“走吧。”
他牵起对方的手,随后又开始嫌弃:“手怎么那么凉?心脏不好,得捂暖点。”
霍渊听白锦毓数落自己,心情十分美妙,仗着天黑只当对方看不清,嘴角都翘了老高。
雨后天空无云,离开篝火的照明范围后,天上星星看得格外清楚。
白锦毓在看星星,霍渊在看他。
半晌,白锦毓冷声问:“你怎么又在看我?”
霍渊叹了口气:“你真不明白?”
明白你个毛线球球。
白锦毓想说,在我们妖族,只会盯着猎物一直看,这种被锁定的感觉十分不良好,但他还在装人,说不了实话,索性作罢。
白锦毓:“有什么就明说,大老爷们儿这两天吭吭叽叽地干嘛呢?”
霍渊又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不明白。”
白锦毓:“你再跟我打哑谜,我就把你踹河里。”
管你是不是心脏病!
霍渊估摸着小妖怪恐怕是真不懂人间情,暗示是不会有效果了,但直接明说万一吓着对方,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我要说,我看见你跟别人跳舞,心里会不舒服。看见你和别人亲密,心里更难受,希望跟你的关系是全天下最特别的,你能明白吗?”
白锦毓转转眼珠子,用妖族思维把这段话过了一遍,又用人类逻辑再想了一遍。
得出一个结论——
“你想跟我拜把子?”他问。
霍渊庆幸自己年轻,不然恐怕就这么气死过去了:“你和天狗不是已经拜把子了,那还叫什么最特别的关系?!”
白锦毓皱起眉头:“没跟人做过的?”
霍渊已经有点不想说话,抬头望着星星,心口涩涩。
白锦毓歪头思考了半天,琢磨自己有什么事是没跟人做过的,想了很久很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