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达拉把余了的证件和扫描下来的两张A4纸递给曹焕,曹焕愣愣地接过,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信息。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
也许吧,不过根据年龄和经历推测,八|九不离十。
两人沉默着一起回到了沙发上坐下,曹焕盯着手里的两张A4纸,莫达拉盯着面前的小桌子。
你说我们在这八卦别人是不是不太好。
曹焕越觉越不对味,良久,轻轻开口说道,像是怕声音大了就会惊动了什么似的。
也对,当我没说,你也没听过。我先吃饭去了,哎我刚才说的,晚上带一把弥勒,别忘了啊,我等会儿跟弥勒说声。
好,晚上线上见。
莫达拉退至门口,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余了,他一脸见鬼的表情,搞得余了怀疑地斜眼看了他好一会儿。莫达拉清了清嗓子,跟余了身后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又故作轻松地拍拍余了的肩膀跟她打了个招呼。余了嫌弃地掸了掸自己的肩膀,嗯了声当回应了。
经过莫达拉和曹焕八卦的这一通,导致曹焕对余了产生了复杂的同情心,比如为人这么冷漠又自我,是不是童年阴影导致交不了朋友啊,又比如开车这么野,是不是对自己生命不在意啊之类的。回去的时候,曹焕直接拦住了要跳上驾驶位的余了,用手机叫了个代驾。
你等吧,我先走了。
余了一脸看精神病的表情瞥了眼曹焕,抬腿就要上车,但又被曹焕给拉了下来。
我看你昨天没睡好,这属于疲劳驾驶,还是叫代驾吧。
你是不是有病?
余了那从来一个语调的平静语气,像是很正经地在询问曹焕是否有病似的。
没病。
曹焕郑重地摇了摇头,手仍然拉着余了不肯放。
有病。
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