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是想吓唬他的,但按照言语对越初的忠心程度,来硬的反而不会让他卖了越初的。
“你先说他现在安全吗。”
言语想想,还真不好说越初还安不安全,“越哥不让我跟你们说,他说手边还有些事想自己处理,处理好了自然会通知您。我能说的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应闲璋仔细琢磨着这句话,“他不是离家出走?”
“你问我我问谁啊,也不是我让他离家出走的。”不管说什么,言语就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那硬的不行,应闲璋只能试着来软的。他在言语耳边说了些什么,言语当即颤了下身子,也不知道应闲璋许了他什么。
但言语坚定到让应闲璋刮目相看,“不行。越哥不让我说。”
除去越初要他保守秘密,他更多还是担心越初安危,他怕自己这边说了什么,那边他们会将越初如何了。言语不可能拿越初冒险的。
“对了,越哥说…他若有危险,你自然会知道。”
应闲璋凝眉思索,那也就是说越初现在的确是在可能遭遇风险的地方。
“把这个给他。”
应闲璋扔了个小物件过去,言语接住,定睛一看,是一把缩小的长刀。
是裁风月。但为何只有巴掌大。
应闲璋:“你想办法给他就是,如何用他拿到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既是不愿让我知道,也就罢了,你多留心就是,只是若真有危险,务必以他安危为重。若是因为你瞒着,让他遭遇危险,你别怪我——”
“我知道。”言语将裁风月收好,“我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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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准备现在就将刀给越初送过去。走到楼下发现即使现在已经不早了,但那几个人还是在客厅坐着,哪也不去。
好像祁宴他们也都一整周没阖过眼了。
此时的宋衷全然没了往昔的跳脱,分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却坐在正中格外庄重威严。
“今天上午,步琮死了。”
“前天晚上,柏锦死了。”
“大前天,仰乌重伤。”
“幺儿的事再不管,会殃及更多的人。再这样下去,你师父就算回来了,也只会带着一身罪孽回来。”
“耽误不得了。不管你下去下不去手,再见到他时,务必除掉他。”
第104章 最后一卦。
越初这几日总在睡觉, 每日强迫自己清醒的时候也就是言语给他来送饭的时候。
他还是会吃些,不想让言语担心,也不想让家里那些人担心。他是不知道言语都和谁说了, 但他知道言语肯定是瞒不住的。
男人最近不怎么在家里,听言声彻说他每天晚上会回来一次。但一般那时候越初已经睡下了, 他最近总是浑浑噩噩的, 便是有人到他旁边他也浑然不觉。
他似乎又被强制塞进了一些记忆, 睡梦中很多东西断断续续杂乱无章,让他勉强窥探到了些许,但又看得不真切。如此几天下来, 他才尽量吸收尽了这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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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信有很多朋友,天上天下的, 多是曾受过越溪信照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