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摇摇头,“既是答应了,那同他去吧。”
应九:“啥?”
越溪信咧起嘴里,小跑到应闲璋身边,牵起绑着龙应九的绳子,往腕子上一缠绕,同应闲璋道,“你倒是识礼。他管你叫哥?你也是龙?你去也行。”
应闲璋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颇是放肆的小人儿,岁数好像瞧着也不算大,倒是个轻狂性子,“不用了,他既是输了,你带他走就是了。若是不需要了记得放他回来。”
应九听着这俩人一人一句就给自己卖了,这才大声叫嚷道,“你们两个混蛋!”
应闲璋仍是如块石头般无动于衷,“你自己技不如人又要怨谁,倒也合该你长些记性。”
应九:“走就走!别求我回来!”
越溪信才不听他们兄弟俩吵嘴,扽了绳子一下催促着应九快走。
应九:“我自己会走!应闲璋你给我等着!”
越溪信便又偏头去看那坐在空旷白雾中不动如山的好看男人,“应闲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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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在床上吃着宋衷送来的点心,“后来呢?”
应闲璋将他不喜的吃了一半的枣糕扔进嘴里,“后来?他怕应九吓着祁宴,便要应九化成个风筝,日日拴在祁宴院中房后那棵歪脖树上。”
越初:“你呢?再见他是什么时候。”
应闲璋:“大抵是几年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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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冒犯。”
应闲璋看着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越溪信,缓了会儿才想起他是谁。
应闲璋:“应九呢?”
“我早放他回来了啊。”
应闲璋便又不知道应九跑去哪玩了,应九是他造出的最后一条龙,前还有八个哥哥,平日里替应闲璋处理些琐碎之事。应九自小被养在应闲璋身侧,并未出过任务,便是连现世都不曾去过,平日里对凡人也轻蔑些。反倒这次不知怎么一直不肯回来了。
他若想找自是找得到的,只是未曾察觉到他应九有危险,也便纵着他入世玩些时日。
应闲璋:“又来何事。”
越溪信:“应九说…罢了,我有个徒弟,自幼羸弱,又寻不到病因,应九说许是天道会有法子。”
应闲璋仍是未有丝毫情绪,“天道的法子便是逆天改命。除非那人能让现世遭逢重大变故,否则不会为一个人改命的。”
越溪信像是一早有准备,“天道若是不能,那你呢。”
应闲璋:“我即是天道。”
越溪信:“你不是。”
应闲璋的确不是,他不过是天道的皮囊罢了。暗自无奈,也不知应九那混小子都同他说了什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