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是太巧了。”枝朔仍是不卑不亢,甚至反要挟起他们来,“对了,方才开门那位就是越溪信吧…都这么多年了,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应九:“你家家主还没死呢,你别上赶着来我家送死来。有这点时间赶紧回去看看他别再出什么事才好。真要是我家做的,你家还想有活口?”
应闲璋骑在应九脖子上拍了拍他脑壳示意冷静,“这么说我家不帮你查,反倒是我家得落口实。”
枝朔:“您也不想就这么不清不白的吧,而且有关越溪信的后续事宜上您也还需要我家的对吧。”
应闲璋听着笑了,“胆子倒是不小。行了,你家家主人没事就是万幸,后续我会调查清楚的。至于溪信的事,管好你家的人。”
枝朔:“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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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上了台词课才回来,迎面撞见正欲出去的枝朔,后者看都没看他,阴沉沉吓得言语小跑着就去找门口的应九。
“来客人了?”
应九和应闲璋谁都没说话,许是还在思考刚才的事,好一会儿才看见眼前的言语。
应九:“回来了?进屋去把你越哥支开会儿。”
应闲璋:“还是先把祁宴叫回来吧。”
言语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进屋跟越初说,今天老师说他台词不过关,想让越初帮忙看看。
越初起身带他去了楼下的小剧场里,顺带连池怀寄和小念禅也叫上了。
影帝和导演的临时补课,放外面那没几个人能上一节的,自己也算是有福气了,还没吃饭的言语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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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没有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他也听说了枝草条出事了的消息。
应闲璋:“所以刚才那人什么来头。”
“枝朔?”应九反问,“枝家实际当家人,掌权者,或者是枝家走狗,家奴,看你喜欢哪种称呼。不过枝家对外的事情一直是他在负责,千来年前,咱们家想要他家那块木头,也是他从中帮忙斡旋的。”
“哦…”应闲璋了然,“枝家的祁宴。”
应九:“怎么说话呢!祁宴是计量单位吗!祁宴不比他可爱!”
然后被祁宴瞪了。
雪渺:“有什么事快说啊,师父吃饭吃一半就让你们赶出去了。”
还是宋衷显得老成了些,“你昨天又去他家了?不是说没法子了吗。”
“嗯,顺便去拿药。”祁宴并未隐瞒,“许是还有救师父的法子…”
众人俱是一怔,应闲璋直接跳上桌子,手脚并用爬到了祁宴跟前,咣当一坐,“快说快说。”
祁宴便同那么说了万生相的事情。
众人再是沉默,这不能算是办法的办法,让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唯独应闲璋兀自沉思了下,“万生相,你们管他叫这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