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盯着他,稍微松了些力。
应九:“这话你也信,你也不怕他本来就是狗。”
按照应九对于应闲璋的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当不当狗,越初现在让他学狗叫,他都一点问题没有。
他当年放在那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天门之外以一当十千为人狠厉处事果决的哥哥,今为个人类幼崽不惜当条狗…
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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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僵持时,越初的手机响了,应闲璋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但越初不接,还死死按着他,笔尖马上就要扎进去了,应闲璋还没见过这么小巧的兵器,讲道理越初拿在手里还怪可爱的。
应九:“接电话啊,你跟他较劲有用吗。”
越初瞥了一眼手机,还在犹豫,反倒是应闲璋,就着这样的姿势,伸了伸胳膊,硬是够到了越初手机。
越初:“还我。”
应闲璋直接给他接通了,放到他耳边,给他支好,充当个手机支架,“给您。”
一旁应九:就真的是有病,俩人都有。
电话那边传来祁宴的声音,他早上没到五点就出去了,应九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
“来医院,谭宏出事了。”简短有力。
应闲璋还思考了下,谭宏是谁,这才想起来是越初老板,上次就看他身上不干净,果然是出事了吗。
越初:“怎么。死了?”
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了。
应闲璋就喜欢他那恩怨分明的小脾气。
祁宴:“死了就不是医院是太平间了,现在人进了手术室,听说背上的皮昨晚被人剥了,来的时候注意些,警察也在。”
屋里的人都怔了怔,最后还是应九开口,“你们老板还有这么凶狠的仇家?”
“那谁知道。”越初翻身下地。
应闲璋见越初出去,一个人在床上雀跃的滚了两圈,回味起昨晚时一副餍足表情,“开心。”
应九怀里还端着牛奶,差点泼他身上去,“你没做什么过分的吧,你要是自己找死,我可帮不了你。”
应闲璋仍是欢喜着,“抱了下。”
应九眼角抽了下,“就高兴成这样?贱不贱啊。”
应闲璋也不觉着他在骂自己,听着越初要去公司,那他必然是要跟着去的,整个人已经又恢复到了人前那副威严模样,“按照以往经验,是现世做的吗。”
应九晃了晃杯中的牛奶,“凉了,他不喝凉的,你喝了吧,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