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哄不好,苏禾跟紫竹自己吃,多余的喂了阿九。
没有许戈在,苏禾注意力都落在紫竹身上,不得不佩服表哥的医术,他应该改做医美才对,竟然将她脸上的胎记治好了。
整个人脱胎换骨般,感觉比以前漂亮了不少,不由让她多打量了几眼,“你是不是跟我表哥好上了?”
紫竹正在吃鸡,差点没卡在喉咙里,“咳……咳……”
瞧瞧这反应,没猫腻才怪了。
“夫人莫要乱说,没有这回事。”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再说原主虽然挺渣的,但眼光还是挺不错的,个个前任都是抢手货。
“现在时局不明,你们偷偷喜欢就好,不要太过明目张胆,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
紫竹面红耳赤,“夫人,我真的没有。”
这话换别人或许还能相信,但苏禾是从情场里过来的,这种青涩的小白哪能瞒得住她的眼睛。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惊醒。
困顿的睁开眼,才发现许戈睡旁边又在做梦,她的手差点没被他箍断。
作孽,这狗她不想要了。
不同于以往的痛苦,他的身体似乎透着无措,箍她手臂的劲道时松时紧。
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还有什么事能让他无措?
苏禾守了他一夜,天蒙蒙亮才睡。
等人醒来枕边空空,连书房也没影子。
苏禾好奇打量起来,然后在抽屉里发现条手绢。
嗯,一股淡淡的幽香,闻着让人挺舒服的,绝对的高档货。
手绢丝质上等,薄如蝉翼,刺绣手艺精湛,上面绣了句诗。不过从折叠的痕迹跟泛黄的丝质来看,这条手绢有点年份了。
他的爱好是越来越特殊了。
苏禾继续翻,然后找到本画册,一页页画得全是她,各种凶神恶煞青面獠牙,看来他对自己意见很大呀!
男人心,海底针。
等许戈进来时,苏禾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正扬着那条手绢,朝他挑了挑眉,“小慧的?”
许戈目光一沉,将手绢抽回来,“我娘的。”
苏禾诧异,半晌才道:“你昨天去伯爵府,是料到瑜贵人会去吗?”
许戈没有否定。
那么问题来了,瑜贵人是怎么料定许戈会去的?要知道他向来足不出府,连外面天塌下来都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