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还没下落,没想到薛青义倒先上门,直接挂的苏禾诊号。
这见面挺尴尬的,在薛青义这种聪明人面前,苏亦杉的假身份不攻自破。
薛青义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眼了,怎么也没料到苏亦杉竟然是苏禾。
想到她给自己做手术,面具之下的容颜泛起丝不自在,没想到许戈心这么大,竟然允许妻子跟男病患亲密接触。
尴尬归尴尬,但彼此都是老姜了,心照不宣。
一个看病,一个治病,苏禾细细问他的病况,娴熟的上手把脉。他保养的还算可以,但苏禾还是制定了详细的治疗方案,直言不讳地问,“你的情况不容乐观,还有时常剧痛吗?”
“偶尔。”
“有服止痛药物吗?”
“以前有,但现在戒了。”
不需强制就能将毒品戒掉,足可见其心智之坚定,再看看晋王那个老毒鬼,真是高下立见。
知道薛青义神秘,但苏禾并不反感他,反而心生出许多好奇,总觉得他是个有格局的人,何况两人还有生意往来,上次能顺利解决漠北军的冬衣,他功不可没。
于公于私,苏禾都想治好他的病,于是还找贺老过来,希望他能用更好的法子。
贺老一生都在宫里,论病症的见多识广,自然比不上苏禾,但在药材方面还是有优势,他列了几味保养肾脏的珍稀药材,让薛青义花些心思寻找,对延缓病情极有帮忙。
薛青义的出现绝非偶然,苏禾为避免麻烦,减少去医馆的次数,这段时间她让紫竹弄了很多稀奇的东西跟器皿,关起房门捣鼓起来。
许戈是狗鼻子,过来时总会嗅个不停,“什么味?”很臭!
“仙丹的味道。”橡胶味大,她都弄到偏院去捣鼓了,没想到还是被他闻到。
许戈心想自己是大活人,这么大的味哪能闻不到。不但闻着反胃,还得想办法替她遮掩,说她在服用车河紫。
苏禾非但不感谢,反而质问他,“听说向来清高的安夫人把持不住,也步了如夫人的后尘,都找你好几次了?”
许戈惆怅,“没办法,谁让我貌赛潘安。”
苏禾表示呵呵,安夫人分明一时把持不住,跟皇帝派下来的护卫暗中有一腿,怕事情暴露才频频找许戈接盘,奈何许戈心有余而力不足。
求而不得,安夫人也顾不得矜持,一门心思纠缠许戈。
试问哪个女人不敏感这事,但许戈不愿意提这糟心事,环住纤细的腰身,脑袋埋在她的天鹅颈,“你都把我胃口养刁了,我只想吃你这块肉,不想吃青菜。”
这话听着有荤味呀。
“神神秘秘弄什么?”闻到她身上的味,许戈剑眉紧拧。
苏禾忽悠他,“能让你发大财的东西。”
“什么时候弄好?”他受不了这味。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