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反应神速,身体一闪躲开,再慢点不砸到额头才怪。
哇靠,果然是脑子有病,说翻脸就翻脸。
锦绣听着动静赶紧走过来,低声安抚脾气暴躁的陆浅之,谁知他直接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打女人?苏禾瞬间就火了,过去将锦绣扶起来,冷冷道:“别把你的气撒在女人身上,否则我就不给你治,让你生生疼死。”
“你以为自己是谁,敢跟我这样说话?”陆浅之痛得龇牙裂目,指着苏禾怒道:“全沙县的大夫都死光了,只有你才能治?”
“不好意思,还真的只有我能治。”苏禾无视他的怒火,面露冷笑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更疼了,疼得你恨不得去死?”
“你……”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只怕他此时已经痛的满地打滚。
苏禾从药箱掏出瓶药,“这是镇静剂,你先服三颗,一刻钟左右牙疼会有缓解。”
锦绣接过来,服侍陆浅之吃药。
陆浅之吃完药,还不忘瞪她,“要是没效,你就等着瞧。”
碰上这种奇葩,苏禾也是无语了,回到客厅等待。
彼时钟大夫也看出端倪,低声道:“他怕不止是牙疼。”
苏禾指了指脑子,“他这里有病。”
“狂躁症?”
“疯狗症,见人就咬。”
钟大夫忙用眼神制止,在病人面前,瞎说啥大实话。
一刻钟很快到,苏禾被请了进去。
陆浅之还是疼得厉害,但脾气显然收敛起多,“刚才是我失态了,抱歉。”
这有什么呀,比他狂躁的病人见多了。
“我的牙经常会疼,只是这次特别厉害,嘶……”陆浅之捂着腮帮子,痛苦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牙,钱不是问题。”
“你每次牙疼,是不是都在脾气失控之时?”
陆浅之惊讶,清咳两下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也不知为何,这一年多稍有不遂心意之事,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轻则骂人,重则动手,有时候看到不顺眼的人,莫名其妙就想弄死他。
真的,他以前脾气很好的,现在却像疯子一样。
苏禾稍作沉默,“治好你牙疼唯一的方法,就是将臼齿拔了。”
“拔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拔牙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的臼齿确有问题,隔三差五就会发作,而你失控的脾气,会让你的脑子加倍放大这种痛苦。”
什么叫加倍放大痛苦?陆浅之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也很快明白过来,刚才吃的药不是治牙疼的,而是控制脾气的。
“你要追根溯源,是什么原因引起焦火上升而牙疼,以后尽量避免。否则即使拔了牙,你的身体也会出现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