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是不同,席面一场接一场。
晚上,苏禾对许戈狂吹彩虹屁,把他哄高兴了才道:“徐家咱们还得罪不起,要是简庭宇得知我看了日记,以后见面多尴尬呀。”
“不让他知道便是。”
“你说造个假的?”苏禾诧异,“来得及吗?”还有锁头呢,要知道钥匙可是在简庭宇手上。
许戈搂着她睡觉,“我来处理。”
上班太累,刚睡得迷迷糊糊,又被许戈戳醒,“再过半个月就是我生辰,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不就是生日嘛,她记着呢,不用老提醒的。
许戈暗示道:“可以许愿吗?”
说到许愿,苏禾想到他的中秋愿望,不禁扑哧笑出来,“你想许多少都行,能不能实现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许戈秒懂,搂着她好一阵腻歪。
第二天,苏禾找蒋云的时候,顺带提了个要求,“帮我做个罩罩。”
等看清图纸里奇怪的东西时,蒋云的脸都红了,拿布尺给她量尺寸。
“不急的,等你有空再做,记得要加垫跟聚拢。”
蒋云猜到她的意图,“放心,包在我身上。”
凉菜铺的冬服已经做好,刚好徐达带着伙计过来取,偷偷将苏禾拉到旁边低声道:“老胡找我打听蒋云的情况,估计是送衣服尺寸的时候看上眼了。”真是铁树开花呀,没想到老胡也有开窍的一天。
徐达乐呵呵的,苏禾却沉下脸来,“这事不可能成,你让老胡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呀?”徐达不解,随后又恍然大悟,“那种事又不是蒋云自愿的,老胡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会介意的。”
呵呵,男人可真是粗心,别看蒋云面儿上跟没事人似的,其实心里阴影很深,逛街的时候会下意识避开男人,心情阴郁之时会不停地搓洗身体,午夜时常被恶梦纠缠。
她表面装的越是没事,心里就病得越深,不是轻易能治愈的。正是考虑到她的病情,苏禾才不让蒋云上门给伙计量尺寸,尽可能避免肢体接触。
还以为是好事,没想到是祸事,徐达气馁道:“我找理由回了老胡。”
苏禾心生警惕,“看好你们那群老光棍,谁也不准打蒋云的主意。”
徐达撇嘴,“少夫人,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好不容易来个自己人,还长得如花似玉的,那还不跟狼盯肉似的,哪里防得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