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熄灯睡觉,苏禾尽可能往里侧睡,恨不得将自己贴在墙上,不想跟他挨边。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许戈不但紧贴上来,手环在她腰上,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她拨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偏偏他还倔上了。
逼迫她吃饭就算了,连这种事都要用强的,苏禾接受无能,警告道:“别碰我。”
许戈意兴阑珊,“你是我妻子,有该尽的义务。”
苏禾骂道:“你还是男人吗?”
“怎么不是男人了?”许戈不但嘴不饶人,连动作也越来越露骨,“现在就让你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苏禾动手了,而且用的是搏击术。他奶奶的,老娘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呀。
挨过几次打,许戈早防着她这一手,即使她动作凌厉,而且朝他致命的地方攻过来,他也轻松躲避开,甚至还跟她猫捉老鼠般逗弄起来。
以前是让着她而已,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苏禾恼得手脚并用,决意要把他打残。
许戈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借着她怼上来的手肘轻松推开。
被许戈一推,苏禾的额头撞在床柱上,痛得眼冒金星,栽床上不动了。
“伤哪了?”许戈将她捞回来,手在她身上摸着,急道:“伤哪了?”
温热的液体滴落,溅在许戈的手背上。
第二百四十章 苏禾遭许戈禁锢(2)
许戈一惊,伸手去摸她的脸,却摸到满手的湿润。心腔一紧,他将人揽进怀中,察觉到她浑身瑟瑟发抖。
苏禾奋力挣扎,哽咽道:“你打我。”
“我没有打你,只是失手没注意。”夜不能视,许戈摸到她的额头隆起包,忙轻轻给她吹着,“很疼吗?”
鸡同鸭讲,满腔的情绪无处发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许戈箍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不闹了好吗?这事我做得不对,你怎么罚我都行。”
十八般武艺都用完了,苏禾承认自己修行不够,压根不是许戈的对手。
等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许戈起身点亮油灯,苏禾额头的肿包还不小。他从柜子里取出药膏,用手指挖了块,轻轻替她擦着,“没事,等明天就消了。”
苏禾跟块木头似的,呆滞地坐着。
“你以前打我还少吗?”许戈有些气馁,耐着性子哄道:“我可有还过手?这次真是无心之过。”
换来的还是沉默,许戈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给你打回来,怎么打都行,我绝对不还手。”
手跟柳枝似的,软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