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觉得可惜吗?”苏禾都替他觉得惋惜。
“苏禾,靠女人上位是可耻的。我要的,会自己去争去抢。”
苏禾低声嘀咕,“我也是女人啊。”他怎么就不要脸地靠过来了。
“你不同。”许戈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你是我喜欢的女人,咱们是相互喜欢,患难与共。”
男人嘴,抹蜜的刀,苏禾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就你嘴巴会说。”
“要不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许戈满脸的坦诚,又透着对她的无奈,“看看我心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再也放不下别的人了。”
瞧他说得,苏禾都替自己的怀疑臊得慌。
苏禾觉得,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怕是哪天想抽身都抽不出来了。
话题失昨,她赶紧又换了个,“你说,晋王去锦州扑了空,会怎么样呢?”
“现在晋王失势,他又能怎么样呢。”许戈把玩着她的手指,“别说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就是曹家同意了,皇帝能不能答应还两说,再说敬王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么说来,晋王求娶失败,对他而言反倒是好事?
“是好是坏,就看他如何衡量了。”如果晋王够聪明,就不会去锦州求娶,这无疑是将自己的野心公告天下么。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据锦州的线报来信,晋王确实去了锦州,但是过府而不入,应该是关键时候想通透了。
这么说来,等于晋王主动放弃了。
苏禾到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有时候,还是做个简单的局外人好,她又何必赶鸭子上架,非得要插手他们的事呢。
如此一来,她又觉得许戈哪哪都顺眼了。长得帅,还专一,本事又多,自己简直是捡到宝了。
……
定国公身体较之前有明显好转,苏禾排除了癌的可能,但毒素对神经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日常还是需要调理。
遭此一劫,定国公金盆洗手不再炼丹。他给了苏禾一张大额的银票,是私下感谢她的,“我明天就要走了。”
苏禾高兴收下银票,不忘叮嘱他要静心养病。
她刚走,消失已久的哑巴回来了,对着曹国公不停打手势。
国公爷眉头紧蹙,“那书生竟然是许侄的人?”
哑巴点头,千真万确。
国公爷沉默,又将《破阵子》拿出来翻阅,半晌才叹气道:“罢了,任由他们去吧。”那小子确实是可造之才,再说灿玉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自己越是阻止她越是来劲。
倒不如再等等看,要是那小子能考出功名,将灿玉下嫁给他倒也般配。若是那小子不行,那就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