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曹灿玉震惊的神情来看,她并不知道老八“名草有主”。到底是高门大户培养出来的,自尊跟矜持是与生带来的,此时只剩尴尬跟失落。
苏禾就纳闷了,她当初怼定国公跟许戈可是战斗力杠杠的,怎么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怂了呢?
怕什么,跟她干呀!
正尴尬间,曹灿玉突然被一群蜂拥而来的热情少女撞开。她们向老八围过来,手里都拿着《破阵子》。
无论哪个朝代,脑残粉是最可怕的。老八被热情的书迷团团围住,连赵慈溪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赵慈溪重整旗鼓想要抢回失地,而老八已经金蝉脱壳退回学堂。女人是老虎,吓得他饭也没心情吃了。
随着脑残粉撤退,曹灿玉刚要离开,赵慈溪却将她叫住。
隔着条街,苏禾不知道姓赵的说了什么,总之曹灿玉脸色相当难堪,狼狈离开。
赵慈溪骄傲的跟刚下完蛋的母鸡般,咯咯咯地得意至极。
“亏她还是国公府出来的,连个市井泼妇都斗不过。”二狗站在苏禾的立场,替她感到生气,“真是废物,只会在窝里横。”
二狗的话,道出了苏禾的心声。姓曹的看上谁不好,怎么会瞧上老八呢?
吃人嘴软,二狗不知老八跟许戈的关系,分开时还好心提醒苏禾,“姐,要不你助她一臂之力,否则她争不过那泼妇,伤心之下真答应国公爷嫁给姓许的,你可就麻烦了。”
这里面的水太深,哪有二狗说的那么简单,不过他的好意,她心领了。
甜品铺开业在即,苏禾在铺子手把手教老刘,直到傍晚才回家。
得知曹灿玉心仪的对象,许戈错愕了半天没缓过来。
苏禾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不管怎么说,绿给自己的属下,换谁也不好受。
吃饭的时候,苏禾发话了,“这事你管不管?”
许戈食不言,直接吃饱才搁下筷子,“或许是曹灿玉一厢情愿呢,老八愿不愿意还两说。”据他对老八的了解,是绝对不可能喜欢曹灿玉这种人的。
当老大的都不着急,苏禾也懒得管了。
……
华灯上,忙碌一天的徐县令晚归,徐夫人赶紧吩咐布菜传宴,“老爷,怎么今天这么晚?”
徐县令捶了捶酸疼的肩膀,疲倦道:“今儿下午去县学授课,跟学子们相聊甚欢过了时间,回衙门又处理了紧要公事,故而晚了。”
丈夫终于开窍,徐夫人很高兴,“此次去县学收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