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没有什么比姑娘的名誉更重要,哪怕对簿公堂赢了也是吃亏的。
大哥理解她,也不问她姓名,当即道:“姑娘你走吧,我来收拾这登徒子。”
“谢谢大哥。”道谢后,苏禾捂着脸伤心地哭着跑了。
陈安生有嘴说不清,这分明是苏禾设的局,他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帮有眼无珠的粗鄙之人,他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扭头就要走。
大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喝道:“你往哪里走?”
“你放开我。”陈安生挣扎,怒道:“你这粗鄙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二话不说,一拳照着他面门招呼过去。
文弱的陈安生被捶倒在地,“啊……”
多绕一条巷子,苏禾安全到家。
许戈见她头发凌乱,惊讶道:“你怎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满肚子的气。苏禾喝了口水,将满腹牢骚道给小狼狗听。
许戈听后眉头紧蹙,坐着一言不发。
苏禾顿时不满,“你该不会也怀疑我跟他藕断丝连吧?”
许戈觉得奇怪,“他当初可是将你身上的钱榨得一干二净,怎么又会突然回来找你呢?”
苏禾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她已经非常低调,财不露白的。
“他这般对你死缠烂打,肯定是知道你现在有钱。”许戈稍有迟钝,又道:“或许,别人告诉他,你很有钱。”
苏禾不跟外人往来,那些长舌妇顶多知道她吃喝比过去好了,除非有人故意告诉陈安生,她现在是富婆。
跟她不对付的,除了赵慈溪根本没有别人。
女人的嫉妒,才是最可怕的。赵慈溪自己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又来招惹她干嘛?
苏禾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小狼狗,“赵大姐最近有没有找你?”
“没有。”许戈脸色正常。
“你回答太快了。”苏禾压根不相信,“再好好想想。”
许戈面露尴尬,半晌才支吾道:“找过两次,我根本没开门。”
苏禾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生气道:“好你个许富贵,学会说谎了啊。”
“我没有。”许戈别开脸,不舒服道:“我在房间装没听见,更没应她一声。”
苏禾越想越生气,“她都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