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什么呀,她做这些奇怪的玩意,肯定是用来虐待小侯爷的。”牛二气不过,急得抓耳挠塞,“要是晚了,小侯爷都被她片成生鱼片了。”
“小侯爷现在处境不好,咱们不能给他添乱。”
“什么叫添乱?”牛二急了,猛拍桌子,“你刚才看到她态度没有,被讹了五十两都不带眨眼的。她哪来的钱,不是站街卖肉得来的,就是受了朝廷鹰犬的贿赂,想着法子要整死小侯爷呢。”
“所以咱们更得沉住气。”牛大一筹莫展
,极力劝阻道:“这不还有五天嘛,我们肯定能想出法子来。”
苏禾心里极不痛快,亏得这是古代,要不然准投诉到他掉毛。
等着,收到货她就差评。
习惯了高压工作,苏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摊档吃完碗面,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胡夫人一日三餐遵医嘱,加上作息规范,病情复原很好,气色好了很多。
消毒伤口换完药,苏禾打算告辞。
胡狄匆匆走进来,看到苏禾在才如释重负,“你在就好,就等着你救命呢。”
十万火急,胡狄直接拉着苏禾就跑。
没错,用两只脚跑的,堂堂首富之子,竟然如此冒然。
出了胡府,胡狄将苏禾塞进轿子,往城南急急而去。
“你让我给狗开刀?”苏禾不敢置信,“我不是兽医呀。”
“苏神医,你可真得帮我这个忙。它不是条普通的狗,那是县令家的狗。”
“一条狗而已。”苏禾无语道:“它就算是皇帝家的,那也是条狗嘛。”
“那可不一样,县令夫人爱狗如命,县令爱妻如命,你救了狗的命,就是救了县令的命。”
沙县徐县令,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唯一的缺点就是嗜妻如命,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胡家酒楼跟舒意楼明争暗斗,铆足劲要当饮食界一哥,两方都想得到县令的支持,从而击垮对方。
徐县令两头都不想沾边,于是使了一计,给双方传话约在茶楼见面。单方会晤变成三方和谈,县令大人要双方握手言和,高高兴兴赚大钱。
两方面和心不和,谁知这时县令夫人的丫头急急寻来,说家里的福禄宝难产,已经奄奄一息,夫人急得直哭。
胡狄脑子转得快,马上告辞。
“胡少爷,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而是我不会接生呀,你得去找接生婆。”
苏禾有所不知,福禄宝仗着主子溺爱,顿顿胡吃海塞,已经养成猪样,想顺产是不可能的。
胡狄心想,她给人开刀都驾轻就熟,何况是给狗开刀呢。机会难得,这次非得把舒意搂打回他姥姥家去不可。
“只要你能把县令夫人的狗救活,钱不是问题。”但凡钱能解决的问题,胡狄都懒得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