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里子全都有了。
只这样的姑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养出来的,耗费极其巨大,一不小心还会有像林晚这般,尚未起到作用便折损了的,是以这顶级的人数决不能多,四个已经负担很重了。
闭月和沉鱼是中院,人数次之,落雁为末院,人数更多些。
当然,命自然也是最不好的。
而林晚则是羞花院魁首。
陈北一边引着永靖侯往里走,一边向他介绍情况,一边小心翼翼的觑着永靖侯的脸色,见他一如既往的冰冷,看不出是喜是怒,便收起心思,老老实实的带路。
“你们看,那人是谁?”
闭月院的绣楼上,有人远远看到了永靖侯,一时竟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好生俊俏。”
少女们自小到大皆被关在后院里长大,几乎没见过甚外男,此前见那些衙差侍卫已是叫她们好奇又娇羞,没想到竟然又来了一个极其俊俏的贵人,如何能不脸红心跳,芳心怦然。
林烟也被姐妹拉了出来瞧,本是不以为意,毕竟她对自己的人生早有打算,万万不愿行林晚之路,去做贵人的妾室。
她很清楚妾室并非是甚好事,所谓富贵荣华不过虚无缥缈的美梦。
她更希望自己能够嫁一才华卓然,人品亦佳,最好会疼人的士子为正室,如此她才可过得有尊严有期盼,她的儿女也不必做低贱之人。
可,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林烟发现自己的理智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两颊滚烫,心跳激烈,芳心蠢蠢欲动。
如若是这样的男子,便是为妾又如何?
林烟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动摇,最终崩塌粉碎。
永靖侯察觉到目光,淡淡的抬眼看去,只一瞬,又淡淡的收回,随着陈北进了一旁的羞花院。
众女眼见着男子消失,眼底具有失落。
“那是何人?当真是俊俏至极。”
“那身气度,更是世所罕见。”
“若能嫁如此人物,此生又有何求?”
是啊,若能嫁此人物,此生又有何求?
林烟垂下眼眸,悄然退下,找到楼里负责端茶递水的小丫鬟,塞了对方一对银耳环,托对方帮忙打听消息。
小丫鬟走后,她便回了房间,坐在铜镜前,望着镜里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