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老嬷嬷激动的说:“侯爷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那谁是这样的人?谁能大半夜的把他这么一个活人扛到这里来?”林晚忽地发怒。
“夫夫人……”老嬷嬷给吓着了。
林晚甩袖往外走:“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会查个清清楚楚,如果牧稷真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绝不受这样的欺辱!”
林晚说完冷着脸走了。
“哎,夫人,夫人……”老嬷嬷等林晚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却哪里追得上,只听得林晚怒声:“给我查!”
“我的老天爷啊,这,怎么会这样呢?”
老嬷嬷又回了堆雪院审问春兰,可是不论她怎么问,春兰都是那番说辞,老嬷嬷又来到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尸体,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特别是她想起刚刚林晚临走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她更是忧心,嘱咐了一句春兰不许再声张,便匆匆忙忙跑回去禀告老夫人。
“老夫人,不好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昏暗的屋子里,一盏昏黄的灯笼罩着床头瘦弱的身影,披散的长发已经灰白了大半,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苍白瘦弱的脸。
正是平阳侯府的老夫人,自从一个月前小儿子意外身亡,老夫人便承受不住打击病倒了,陆陆续续的病了大半个月,近日才稍微好一点。
老嬷嬷看着老夫人这个样子,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这要是换了别的事情,她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禀告老夫人,毕竟老夫人才刚刚失去最心爱的小儿子,哪里还承受得住失去长子的打击?
可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林晚的反应,更让她害怕,是以哪怕明知道会让老夫人病情加重,她也还是不得不说:“老夫人,侯爷,没了!”
“什么?”老夫人闻言大吃一惊,惊坐起来:“你说什么?”
“老夫人,侯爷没了!”老嬷嬷将堆雪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尽管她已经尽量说得缓和一些了,老夫人还是吐血晕厥过去了,老嬷嬷忙扑过去:“老夫人,老夫人你醒醒啊,来人哪,快来人哪!”
一阵兵荒马乱,就在老嬷嬷决定让人去叫大夫的时候,老夫人巍巍颤颤的醒过来:“不,别叫大夫!不能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