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儿都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肖京洲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让家里帮他找个工作,把他弄回去。
对此林晚毫不知情。
因为林晚跟许则同结婚了,许则同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她,便不再需要许德林和许月翠每天去照顾她,便改成每天过来一个上午,由林晚给他们上课。
由于许秀婉如今已经成林晚的小姑子,林晚就光明正大的将她也给叫过来和许德林他们一起上课,林晚上完课就去休息了,许德林和许月翠有什么不懂的,就让许月翠教他们,太阳好药房那边也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林晚便让许秀婉带着两人上山辨认药材,挖药材炮制药材,三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许德林和许月翠都很喜欢许秀婉温顺腼腆又聪慧的性子。
不过到底是拘于许秀婉的成分,两人谨守着家里的叮嘱,外人面前没敢太过放肆,但就算是这样,许秀婉也已经很满足了。
除了林姐姐,她又多了两个好朋友。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林晚如今表面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体内经脉在玄力的蕴养之下,也好了大半,剩下的相信再过些时日就没有问题了。
这一日,牛棚迎来了一位客人。
有一位姓陈的老者前来探望廖老,后来廖老将人带来见林晚,介绍给林晚;“林晚,这是为师的至交好友陈兄,你叫一声陈师伯。”
“陈师伯。”林晚朝陈老拱拱手,见礼。
陈老见林晚这古礼行得标准,心里惊讶,面上不露,抚须笑道:“不必多礼。”
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林晚:“我与你师傅相交多年,十年前突然间失去了他的音讯,我多方走访无信,心里一直都很记挂着他,前些日子突然间收到他拍来的电报,我就立马赶过来了,只不知道他竟然收了你为徒,是以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这是一盒品质上等的朱砂,便当做是师伯送你的见面礼,希望你莫要嫌弃。”
林晚双手接过:“师伯能来,林晚已经感激不尽,如何会嫌弃?师伯说笑了,师伯请坐。”
林晚请廖老和陈老坐下,便要去倒茶,陈老拦住她,“侄女,师伯今日过来,并非是来喝你这一杯茶的,你师傅说你前些日子为了画符伤到了筋脉,本来是想请师伯过来给你疗伤的,可如今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不需要师伯了,按理说,师伯也不该不识好歹,但师伯着实是好奇,所以想给你把个脉,可以吗?”
林晚看了廖老一眼,廖老点头,便朝陈老含笑点头:“当然可以。”
林晚伸出手,陈老便给林晚把脉,把完之后他点点头:“你师傅没有说错,你这经脉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休养些时候,便能痊愈。不过师伯很好奇,你当初果真是没有借用任何外物,直接画成了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