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望着廖老的身影沉默,她能够理解这种经历漫长的无望之后突然间看到希望的感觉。
而他也不会失望,因为她既然入了玄医之门,就必然要成为玄医的魁首。
所以,也算是告慰祖宗了。
这是一个人的信仰。
林晚无法身同感受,但会尊重他。
林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已经不再挂在正中了,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哦,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林晚起身过去将廖老扶起来,他身上一片冰冷,林晚无奈的说:“师父,你着凉了。”
“没事没事!”廖老还没说完,就打起了喷嚏。
“下山吧。”林晚不由分说。
廖老还不想回去:“不着急不着急!”
他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林晚,林晚看出来了,无奈的说:“我们一边往下走一边说也是一样的。”
“也对。”廖老想了想,点头:“那我们就下山吧阿嚏!”
廖老连连打阿嚏,不过他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心头一片滚烫,他兴奋得不行:“林晚,你真的成功了阿嚏?”
“嗯!”
“那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阿嚏阿嚏……”
“没有!”林晚无奈:“师父,您真的着凉了。”
“没事。”廖老摆摆手,又打了两个阿嚏,很乐观的说:“要是两个多月前我肯定很担心,不过现在嘛,我这身体养了两个多月已经好了很多不说,你现在有了玄力,要是我真的生病了,我正好可以用自己作为例子教你画治感冒的符。”
“那您现在就教我吧!”林晚直接说。
如果她学得快,正好可以直接画一个给他,别真让他给病了。
之前也就罢了,毕竟还不是师徒关系,他想装逼她就由着他了,现在师徒关系确立下来了,林晚自然就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糟蹋自己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