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忍不住爆了一声粗:“艹!”
是不是他们陈国公府沉寂太久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咬一口?
陈国公忍无可忍回头:“你这姓廖的,是谁给了你狗胆,让你在这里胡乱攀咬国公府?!!”
廖春没理会陈国公,从袖袋里掏出状纸,高举于头,“大人,草民六月应临县县令之邀,为陈国公府世子秦玉宸疗伤,因涉及隐秘,当日陈国公府来接秦世子走之前,曾给草民留了二百两银子,命草民对此事守口如瓶,草民一直都恪守约定,此前从未曾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可草民万万没想到,八月某夜,草民夜诊归来,经过一河时,突然间被人从背后推落水中,草民当时挣扎出水,却又被按压下去,几次三番后草民心知必是有人想要让草民死,而草民行医多年,向来都恪守本分,名声甚好,从无得罪人,因此便猜测是陈国公府所为,为的不过是灭口二字,因此草民当时便假意溺水,后来顺着水流流出三四里地,再无人追,方才逃离,而后一直不敢现身,直到今日出现在此地!”
陈国公闻言便知道十有八九是陈国公夫人派人所为了,但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能认的,当即呵斥道:“胡说八道!我陈国公府向来秉公守法,当初既然已经给予了银钱让你保守秘密,便不会再去做那多余的事情。更何况,此事知情人那么多,我们陈国公府若真的要灭口,怎么就偏偏只有你出事?”
陈国公话音才落,林桥从人群中走出,进入公堂,被衙差拦住的时候,他高声说:“大人,草民林桥,乃林家村前任村长之子,告陈国公府纵奴行凶,草菅人命!”
陈国公震惊的回头。
妈的,老子刚刚话才说完,你就立马跑出来告状,你这是专门等着打老子的脸的是吧?
顺天府尹已经麻了:“让他进来!”
林桥进去之后呈上状纸,跪在重述一遍:“草民林桥,状告陈国公府纵奴行凶,杀害我父亲!状告陈国公府冒充山贼,残害百姓!”
顺天府尹已经自己已经足够麻了,可没想到后面竟然还有更加凶猛的!
冒充山贼,残害百姓!
这罪名可比之前的纵奴行凶严重多了!
陈国公显然也是想到其中的严重性,脸色大变,上前要打人:“好你个刁民,竟敢胡言乱语!”
林晚一把抓住陈国公的手:“国公爷,这里乃是顺天府尹,可不是你陈国公府,容不得仗势欺人!”
“是你!”陈国公转头瞪向林晚:“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是不是?”
“荒谬!”林晚甩开陈国公的手,冷声:“你们陈国公府门庭败坏,冒充山贼,残害百姓,人人得而诛之,民女只是为我林家村枉死村民讨回公道,何来算计之说?”
林晚冷眼看着他:“你们陈国公府若真的行得正站得端,又何惧与我们对簿公堂?”
“你现如今无能狂怒,只会衬得你心虚!”
“你——”陈国公指着林晚,“好好好,老夫就要看看,你们今日有何证据,若是你们没有证据无故诬告,老夫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