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纯愣在了原地,而后苦笑了一声,这样也好,就和她以前说的那样,做个陌生人吧。
臻臻。在外面等着的黎夜宴看到许臻的身影后,大步地走了过来。
看到眼眶微红的她,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她们让你不开心了吗?
许臻抬起头看着他,眼睫带泪:我只是忽然想起了爸爸妈妈。
她以前有着那么好的父母,可是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她总是会想,爸爸妈妈如果还在世的话,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又会怎么做呢?
她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遗憾:他们那么好,可是我却永远也记不住他们的样子。
黎夜宴有些慌乱的抱住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臻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从他怀里直起身,带着泪笑了笑:好了,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
有些痛苦会时不时的出来刺她一下,刚开始的时候或许会疼痛难忍,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多,虽然疼但是已经可以习惯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黎夜宴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问道。
想吃冰激凌可以吗?自从上次生理痛后,他就限制了她吃冰的次数。她本来可能还不想吃冰的,但是他这样一做,她就忽然好想吃冰啊。
那你要一个什么味道的,我去买。黎夜宴想了一下,在一个这两个字上加了个重音。
开玩笑的。许臻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其实也很好,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把她放在心上的人。
哥哥今天叫我去他家吃午饭。她笑着想要和他道别,冰激凌我就先不吃了,等下次你记得买呀。
李文澔家吗?黎夜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和他家是邻居,正好我要回老宅一趟,一起吧。
这么巧?许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他们两个确实是邻居。
李文澔正在摆弄摄像头的时候,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想他?
他把摄像头方方正正地对准了墙上那一幅画。
不行,这样太过明显了。他把摄像头往左移了移,让这幅画有一种不经意露出一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