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诺缓过来后,满眼痛惜地看着被喷上污渍的画,他挥开了身后想要扶着他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到画前。
他怔愣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这幅画,但是手却在碰到画的前一秒后突兀地收了回来。
如果他没有发现这幅画的妙用,或许他只会惋惜几声,然后再向画家买上一幅画就算了,可是现在,他悲痛的无以复加。
谁能保证这个作家的下一幅画还会有这样的作用呢,有些事情可一而不可再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这幅画不还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阿尔诺转过身,指着评委愤怒地开口,你们是管干什么的,参赛的画都能弄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想再办下一届了吗?
弗洛朗听着他的话,脸色变得煞白,这次比赛非常重要,怎么可以出这么大的差错。
于贝尔心里也满是懊悔,昨天他和弗洛朗商量了很久,弗洛朗本来想把这幅画专门放在一个地方,好好保护,但是他认为这样不仅是对其他作品的不公平,而且可能还会让更多的人盯上这幅画。
他悔不当初,谁能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这幅备受赞誉的画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两个人都低着头,任由阿尔诺责备,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误。
看着他们的样子,阿尔诺气不打一处来:画室里有这么多画,为什么受到伤害的只有这一幅?
弗洛朗看着他,低头解释:应该是有人泄露了消息,知道了这幅画的重要性,所以有人才会铤而走险,选择毁了这幅画。
我不想知道你的推测,我现在只要结果,明天上午你们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给我交出来。阿尔诺实在是不想听他们在这里推卸责任的话了。
他伸手示意身后的人带走这幅画:我会找专门的修复师来试着修复这幅画,你们赶紧给我查清楚这件事!
看着阿尔诺的背影,于贝尔叹息了一声保证到: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不一会儿,阿尔诺和他的管家以及保安就都离开了画室。
弗洛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于贝尔:这间画室,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你的学生巴尔进来帮过忙了。
因为一间画室里,有很多琐碎的工作需要完成,所以默认一间画室里可以有一个助手。
不可能,巴尔的品性我很清楚,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于贝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生气地开口:而且巴尔根本就没有参加这次的比赛,他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
我没有说是他做的,但是现在他的嫌疑很大,不是吗?弗洛朗皱着眉头,我们先看一下监控吧,希望监控还在。
这次比赛的作品分布在三个画室里,每个画室都有两个评委,共同选举出下一轮的参赛作品,为了保证评委的公平和画室的安全,每个画室都配有六个摄像头,四个外接摄像头和两个针孔摄像头。
只是能知道画室里最好作品的人,会不知道画室里有几个摄像头吗?毁掉摄像头对毁坏画作的人来说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