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纯还没开口,宁正诚就有些生气的开口:这是你的母亲,你看你这是什么叫法!
您先不要生气,宁先生。许臻示意他先坐下,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来这里。
听完她的话后,宁正诚更生气了,常以纯的眼里也带了几分怒气。
我记得我在舞会上说过,对令嫒的事情感到很悲痛,但是也请两位不要再散布不实的谣言了。许臻优雅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毕竟,那些流言,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啪一声,宁正诚的手使劲地拍在了茶几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许臻听着这个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感叹道:他不疼吗,要是她,最多拍一下沙发。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宁正诚看着她神游天外的样子,怒气更胜,你以为你说我们没有关系就没有了吗,你以为血缘是你可以说断就断的吗?
宁正诚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放平语气道:你现在还小,还不知道家族的重要性,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不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抹除的。
那按你的说法,宁玉岚早就该被你扔了吧。许臻叹了一口气,都这个时代了,为什么他的用词还这么古派。
岚岚我们养了这么大,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你才是我们血脉相连的女儿,爸爸最疼爱的还是你啊。宁正诚苦口婆心的说。
宁玉岚正在楼梯口呢,你要不当着她的面说。
宁正诚和常以纯吃惊的回头,宁正诚的嘴里还说着:岚岚,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许臻冷着一张脸,阴阳怪气地说,只是现在看来,您的做法可和您的说法不一样啊。
宁正诚剧烈地呼吸着,常以纯有些担忧地帮他顺了顺气,皱着眉头开口:许臻,你没看到你爸都气成这个样子了吗,还不快点道歉,一家人不会记仇的,你道个歉就好了。
许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合着她说了这半天,都白说了,为什么话题又回到了这里。
宁先生,您先消消气,不然我接下来的话,您听了会更难受的。她坐直了身体,眼神真诚地看着他们两个,既然你们一再装傻,那我就明说了,现在乃至以后,我不想和宁家扯上任何关系,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像我还没回来之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
宁正诚紧皱着眉头,掷地有声地说了句:你做梦。
常以纯也在他身边端坐,看着她,劝说似的开口:臻臻,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们的女儿,有亲子鉴定作证,宁家以后的财产肯定会有你的一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