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凉又痒。
慕思思闻言,也跟着摸了下自己的手,随后却顶嘴:“你的手不是更冷吗?”
闻明孚似乎笑了,呼吸离慕思思很近,仿佛就在她的耳畔。
指尖上仍旧传来一阵痒意,慕思思已经懒得再搭理这件事了,任由着闻明孚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他一天天地就爱摸她的手,整天握着不放。
紧接着又过了一会儿,慕思思的手指便被啃了一口,无名指瞬间留下了一个小牙印。
慕思思眼神扫了眼他,话都不想说了。
她的眼睛才刚看过来,就被闻明孚亲了下,冰凉的嘴唇贴在她眼睑上,闻明孚也没怎么动,只是安静地依偎着她,缓缓地扣紧了慕思思的手,轻蹭着她的脸颊。
慕思思现在穿的衣物很厚实,把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给遮住了,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清。
因为她的脖子手臂,凡是衣物能覆盖住的地方,现在都还留有着未曾消散的吻痕。
她的肌肤细腻脆弱,极容易留下痕迹,有一日闻明孚帮她沐浴,在看见伤痕的时候脸色黑得可怕,还以为慕思思受伤了,转身就想喊太医。慕思思当时脸色绯红地拉住他,死活都不肯让他走。这要是一兴师动众地叫太医院的人过来,恐怕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了。
闻明孚这才隐约明白过来,她没有受伤,这痕迹跟他先前留下的牙齿印差不多,于是才消停下来,只让人拿了药膏过来帮她擦药。但是擦着擦着,他就又动手动脚起来,从擦药变成了另外的事情,到了最后慕思思一看见他,就气得一脚把人踢开,说什么都不肯让闻明孚帮忙擦药了。
闻明孚只能沉着脸在旁边看着。
这让帮皇后擦药的宫女们心惊胆战,颤颤巍巍的,陛下的视线实在是过于明显,她们总感觉背后有着一道不善的目光在盯着她们看。
好不容易擦完药,闻明孚说了个“滚”字,宫人们迫不及待地逃离了这里。
闻明孚想看看她身上的痕迹消了没有,这跟平时他咬下来的牙印有所不同,那颜色看上去过于碍眼,以至于闻明孚总觉得自己把她给弄伤了,这点想法让他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懊恼,可慕思思又总是拦着不让他看。
所以这会儿他才刚碰到她的衣带,慕思思顿时就一脸警惕地看了过来。
闻明孚说:“朕帮你看伤。”
慕思思羞恼地强调:“都说了我没受伤。”
闻明孚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摸了摸慕思思的脑袋后说道:“朕就看看。”
慕思思说:“不给看!”
一个要看,一个不给看,僵持不下,慕思思只死死地盯着他,闻明孚便也看着她,两人好一阵子都没说话。
这样死寂又僵硬的氛围着实是有些可怕,在旁边伺候着的宫人都甚至要以为陛下要发火了。
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勉强退让道:“朕不看,总行了吧。”
说着,闻明孚又揉了一把慕思思的头发,似是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