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内养伤,肋骨断了几根人没什么大碍#J时G 。”陈洁回神,解释清楚。
“哎呦,那是要好好养养伤,我打你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给一个你的电话我吧。他住在哪个医院?”
陈洁将医院地址给了对方。
被人从店铺内请出来的人,站在这家曾经的兄妹饭馆面前抬头看向这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店铺。
这五年来,她都是住在这里。
店铺被烧毁后她晚上借口去医院守夜,睡在陈浩病房内的小凳子上。
如今看到那份卖房合约后,陈洁站在这里竟然不知道,除了去陈浩身边她还能去什么地方。
她这五年的时间每天24小时都耗在这家饭馆内,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一心一意只有这家店铺。
站在门口想了十几分钟也想不明白的人,混混沌沌的想要去医院,当面质问陈浩。
为什么房子卖了都不告诉她,为什么已经卖掉的房子他还要欺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
离开这条住了二十年的街道,陈洁走在街上一路往医院去的方向。
中途她路过一家纯白色的教堂时,看到了那彩绘玻璃上的图案突然抬脚走上台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她跟之前坐在那张凳子上的严峻一样,隔着黑色的小窗户坐在那张凳子上,仰面望着正前方十字架上的上帝。
半个小时后,陈洁从教堂内走出来,面色如常的往医院的方向走过去。
顾星伸着懒腰打开那道暗门,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中央望着那耶稣,冷漠的眼睛落在那十字架上,“这些人,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意义,他们早被世界抛弃了。”
能够走进这间教堂的人,都是内心迷茫找不到方向的人,他们的精神跟意识都格外脆弱不堪一击。
从门口经过的那些人,当他们当心理防备处于最低端时,那些带有暗示的图案就会加剧他们内心的感受。
顾星从口袋内拿出香烟来点燃,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抽着香烟,一直等到天黑他才从另一处小门离开了这座早就无人的教堂。
不久后,一名穿着清洁工人服装的老人拿着扫把走了进来,将整座教堂都打扫的一干二净,每一张桌子都被他用心擦拭干净。
这栋老建筑是很多年前遗留下来的建筑,地皮归属人已经移民国外多年,这里就变成了绿江市内的一处自由活动的教堂。
每周六日会有一群信教聚集在这里,往常周一到周五都是无人进出的地方。
大门没有锁,经常会有好奇的路人推开门走进来,参观后又安静的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