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执明还想再跟他说点什么,却看到对方已经站在路边抬手招车,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想说的话被迫打断,金执明也只好深吸一口气踩着油门去了派出所。
到了所内他将车停好,昨天夜里值班的桑根就端着牙刷杯从茶水间里出来。
瞧见他来了,抬手指了指办事大厅,“小金来的正好,昨天你报警的那个案子今天正好我们等着你今天再去处理呢。”
“这个案件没有提交到公安分局吗?”犯罪刑事案件金执明记得都要统一提交上去,他们派出所是没有实际处置权的,统一上交给上方的公安支队去调查处理。
桑根摇头,“这个案情你昨天走的早,不太了解情况,这个案子上面人不接的。”
“为什么?”
金执明进了办事大厅,很快拿到了桑根他们昨晚写的案情报告详情记录。
“白思雅现在人还在医院内,你今天记得再去看她一眼,把这个情况跟她仔细说说,她母亲我们下午就打算放了她。”桑根走过来,指着那个报告上的内容,解释给他听这个案件的特别之处。
“昨晚你走后,我们去了隔壁的房间里,见到了房间里的白家山,这个人今年二十岁,有居委跟医院开具的伤残证明,他是一名三级智力残疾人士,适应行为不完全,生活能力很难自理,运动语言发育差,人是完全没有办法自主生活,并且他没有办法去理解我们大众化所理解的事物。
根据他母亲白飞燕的交代,白思雅的智力跟行为完全正常,并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她跟白家山之间的性关系行为,很难界定到底谁是受害者。”
俩个人,一个是未成年但是行为智力都正常。一个是成年,但是智力伤残属于没有任何人事自主权的天生弱势群体。
“这是白思雅母亲逼她的,这个孩子她不是自愿的!”
桑根手一摊,“我问了,白飞燕说在昨天之#J时G 前,她从来没有打过女儿,昨天会打对方也是因为那个孩子想动手打白家山,你怎么证明白思雅是被逼的?”
“艹!”郑源从一旁经过,听到桑根的解释下意识骂了句脏话。
拿着案情报告的二人纷纷抬头看向对方。
郑源对上那俩人的目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看我干嘛,我最讨厌遇到这种案子,帮谁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生,谁也不帮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小金你一来就给我们多增加了一道不可解的案件,好样的!”鼓励的话语嘲讽味十足。
作为一名在这种工作岗位上有十五年经验的郑源,这辈子遇到的奇葩案件每年都能找出十几二十几个最难以排名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