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笑那么好看干嘛?”
岑尉吃味儿,男人奇怪的占有欲上来,硬是把送的那瓶酒给他们原样退了回去。
梁橙喝了两杯果酒,去洗手间出来,在走廊看见迎面走来的岑尉。
岑尉是这间酒吧熟客,有熟人过来同他打招呼,他单手插在兜里,闲闲回两句,谈笑风生的模样,才像是他真面目。
他在谭珍珠面前,一直在扮乖。
瞧见梁橙,他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走过来靠在墙上,小声地:“嗳,小橙子,帮我个忙。”
梁橙:“我不帮你哄她。”
岑尉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要让你帮忙哄她。”
梁橙说:“我的脚指头告诉我的。”
岑尉愣了一下后笑起来,舔了舔牙齿说:“你不用帮我说话。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帮我哄哄她,让她高兴一点就好。”
梁橙立场很坚定,坚决不被敌方的花言巧语哄骗:“那你下次不要惹她就好了嘛。”
“不是我惹的,是她家里……”岑尉说到一半,不知是不了解详情,还是不便多说,啧了一声,“我亲她是想逗她骂骂我,开心点。”
他抓抓头发:“谁知道她也不骂我,就是不跟我说话。”
谭珍珠不常提她家里的事,梁橙从小经历太多,很能够理解,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她给岑尉一个OK的手势。
走出几步又突然折回来,沉思片刻,抱着手臂道:“问你个问题。”
岑尉也跟着端起一脸严肃:“什么问题,你问。我知无不言。”
梁橙瞅瞅四周,转回头来:“你表哥吊死的那棵树,到底是哪棵树?”
“啊,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在我们家不让提,一提我爸就揍我。”
知无不言的承诺刚给出去,马上就打脸,岑尉觉得有失颜面,便不吝啬地分享自己多年来的揣测:“我估摸着应该是他初恋吧。你知道,男人嘛,对初恋都念念不忘。”
说完这句,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认真地补充说明:“我的初恋就是珠珠,这点你可以巧妙地在她面前提一提。”
这欠揍劲儿真是和他表哥同出一脉。
梁橙又问:“那你知道四月二十二号,是什么日子吗?”
“四月二十二号?这是什么日子?我们家没人这天生日啊,没什么特别吧。”岑尉手指捏着下巴思索半天,忽然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
梁橙下意识抬眼,紧盯着他。
岑尉信誓旦旦:“这是我第二次见到珠珠的日子……”
“……”
梁橙转身就走。
梁橙哄人的经验并不丰富,在手机上搜索半天,给谭珍珠讲了几个好笑的段子。